的人加足了炭火,似翘又窝在皇上温暖的怀中,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只觉得暖到心里去。
皇上感觉到动静,也醒来了,似翘坐起身,皇上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朕只抱爱妃这一阵子,便觉着全身酸痛了。”
似翘嗔怪道:“皇上这是在怪臣妾重了。”
皇上笑道:“不是你重,是小皇子重。”
似翘这才展颜,直怪皇上不正经。
二人睡这些时候,也觉着饿了,皇上便让人上了晚膳。
晚膳中也尽是似翘平日里爱吃的菜。
似翘透过桌上的火锅散出的雾看着皇上的眉眼,只觉得如今的日子幸福得有些过了头,直让她眼眶都突然酸涩了起来。
她赶紧摇了摇头,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用膳。
皇上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等爱妃生下皇子,朕便封爱妃为皇后。从此以后不论爱妃从前是谁,以后便只是朕的皇后,爱妃可愿意?”
似翘猛地抬起头,看向皇上的眼睛,而他只是看着他,眼中有着知晓一切的坦然和原谅,似翘终于明白,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皇上见他一直呆呆看着自己,也不催她,只是含笑着与她对视。
过了良久,似翘终于反应过来,她缓缓点点头,从此,她便只是皇上的珍妃,再不是丞相的棋子了。
皇上继续道:“如今朝中丞相一家独大,你也知道,那齐渊士老早就看朕不顺眼了,以后还不知道要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不论如何,臣妾都会与皇上在一起。”
皇上点点头,“快吃罢,菜都快凉了。”说罢便又像往常一样悉心盯着珍妃吃饭,不再提别的事。
翌日早朝,丞相当朝提出那灼日国屡次挑衅边塞的事,岑昭侯自请出征,皇上应允,命令他半月后动身。
礼部尚书又上前提出过两日殿试的事,皇上还是同往常一样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朝后,一个不起眼的小轿子从宫中甚少有人注意的西门中出了宫。
岑府中,众人都开始着手准备半月后出征的事。
云煞问刚下朝回来的岑昭侯,“那灼日国是什么来头?怎么好像从前并未听闻这个国家呢?”
岑昭侯答,“这灼日国原先是图赛格的依附国,后来图赛格被朝廷灭了,这个国家便一直处于一个要亡不亡的状态,直到那灼日国的新王尔木萄上位后励精图治,重新设定他们国家得法律,又对外包容来到他们国家得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