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中所有“盐”的字样换成了糖,就算有人查起,也只说是宰相种植的甘蔗林做成的糖的进账。
饮绿走进来,脸上倒是没有偷看被抓包的心虚,反而趾高气扬的,“就算你装得再怎么坦荡,我也知道你与丞相之间一定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守明摸了摸鼻子,这些天,他早就已经对饮绿张口闭口叫他奸臣习以为常,他也不放在心上,京城中那些说书的怎么说他的他都听过无数次了。
王守明让下人给饮绿倒杯茶来,“饮绿姑娘想看些什么随意,莫要站在窗台外面被风吹着冻着了。”
饮绿接过热茶,暖了暖方才已经有些被冻僵的手,又看向王守明。
却见王守明已经不再看她,而是自顾自拿着一支笔,不知道在涂写些什么。
王守明书房的这张桌子正侧对着窗外,此时窗外的春光正好,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撒到王守明的侧脸上。
显得王守明那张平时看着就十分俊秀的脸此时添上了几分神圣的色彩,一时间饮绿看着竟然移不开眼了。
忽然听见一声轻笑,饮绿这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竟然被这乱臣贼子的脸给迷惑了去,却听见王守明又说,“不知守明这副皮相可是能入得了饮绿姑娘的眼?”
饮绿脸一红,“谁看你了,我明明是,明明是在看窗外的景象。”
饮绿这骤然说谎,话都说不利索了,脸上一直红到了耳根。
王守明向来不与他计较,嘴角带笑的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理她。
倒是饮绿有些不好意思了,朝着王守明哼了一声,转身跑出了书房。
饮绿跑出书房,正好撞到了来找王守明的王渊。
饮绿抬头一看,恨乌及乌的也瞪了王渊一眼,便又跑开了,留下王渊在原地莫名其妙。
王渊拿着手中的信进了书房,“哥,京城中来信了。”
王守明放下手中的笔,拿过王渊手上的信,展开看了。
王守明越看眉头锁的越紧,看完以后马上把信放到旁边的香炉中烧了。
王渊问道:“怎么了哥?可是京中出什么事情了?”
王守明道:“我在京中的暗探来信,说是这大理寺少卿确实是把他的女儿送进了宫里,而且宫中如今确实是有一个叫饮绿的嫔妃,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王渊心下疑惑,“可是真的饮绿不就在我们这里吗?而且这大理寺少卿的女儿在京中一种年少权贵中倒也是出名的,认识她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