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意识不到哪里不对劲啊。”
云煞也皱起眉头,“看来我们现在这样问是问不出什么的,我们得想办法把阳阳唤醒才行。”
岑昭侯在一旁沉思着,却是突然想到了另一点,“听阳阳说这村里的人似乎都对蛊毒厌恶至极,而那大祭司的蛊术又是这冷月国数一数二的,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会出现我们昨夜里看到的场景?”
云煞道,“应当是这样,只是如果这村里真的很厌恶蛊毒的话,又怎么会让这大祭司嫁给赶尸人,还在这村中生活这么久呢?”
尔木萄道,“会不会是大祭司先隐瞒了身份嫁给赶尸人,之后不小心暴露了身份才会被村中人冷漠虐待的?”
岑昭侯点点头,“很有可能是这样,而且如果现在村中重现的是大祭司出事的时候的话,那应当是在大祭司来到这西无村五六年后。”
格雅好奇地看向岑昭侯,“你怎么知道的。”
云煞却是明白了岑昭侯的意思,“方才我们问那些小孩子的年纪时,阳阳说那些七八岁的小孩是他的哥哥姐姐,就应当比他们小一些,而且还应当是跟那些五六岁的小孩同龄的。”
岑昭侯赞许道,“的确。”
尔木萄又有疑惑了,“既然大祭司在这村中五六年都和这些村民相安无事,那为什么会突然被发现呢?”
岑昭侯闻言皱起眉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眼前一亮,“那个因为中蛊毒而死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