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记得。”
“诺诺,别太难过了,科蒂很坚强,从来不会哭,一直都是她在帮我们,为我们的项目尽心尽力,为我们的事情鞍前马后,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的。”
诺诺点点头,不再说话。
就是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一股窒息感传来,诺诺使劲摇头。
克洛伊发现了苏诺的异常:“诺诺,你怎么了,不要紧张,不要怕,科蒂会没事的,她不会希望你也躺在医院里,她最希望的就是我们好好生活。”
“我没事,我就是感觉有点晕,一种窒息感,没事的,我缓一下,我缓一下。”
克洛伊一直在旁边顺气,安慰着诺诺。
这是医生又出来了。
“谁是科蒂的家属。”
“我是,我是,科蒂怎么样了。”克洛伊立马上前。
苏诺也猛的站了起来却踉跄了一下,腿碰到了凳子,疼痛感使她清醒了不少,也跑过去:“我们是,科蒂现在怎么样了。”
“你们?她在没有其他人了?”
“立马躺的人是我们最重要的亲人,她是个孤儿。”
“可以,病人现在情况十分危急,这是病危通知书。”
“什么,她怎么可能。”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你们快点签了吧,签了我们好去血库调血,病人现在已经大出血,并且伴随高烧,一直不退烧,现在,情况已经很危机了。”
“好,你们一定要尽全力。”
说完,克洛伊手抖着签掉了这份单子。
医生立马走进去,临走前,还听见医生说了一句:“快点,在调一千毫升的血,病人现在血止不住。”
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清楚楚的砸在了克洛伊和苏诺的心头。
一个人身上的血怎么可能这么流。
两个人在心里默默祈祷:“科蒂,你不会有事。”
终于,在一天一夜后,科蒂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医生也跟着出来:“你们朋友的命现在算是保住了,具体什么时候醒过来就要看她的意志力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一个人会承受这么剧烈的伤痛。”
“医生,你可以说一下她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嘛。”
“这......是虐待形成,而且,是惨绝人寰的虐待,有的地方,深可见骨,还被浓盐水洗过,伤口化脓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