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味儿,看来是曾经吐过一场,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烦恼的抓抓头发,然后大喊,“春天,春梅……。”
春天正在擦桌子,春梅正在泡茶,一听喊声,同时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进来。
“小姐怎么了?”
“小姐出什么事了?”
两人急切地问。
梅饭定了定神,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昨晚你们什么时候睡的?”
“守夜完了就睡了。”春梅道。
“那我是什么时候睡的,你们还记得吗?”
“小姐也真是的,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和春梅等了好久,都困得不行了,本以为你不回来了,正要锁门,却看见你在床上睡着了。小姐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怎么知道?”
春天比较实在,啰哩叭嗦说了一堆,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了。重点是她们也不知道,她怎么回来的。
梅饭大汗了一把,心说,难不成见鬼了?只是这世上有没有哪个鬼,会把醉鬼背回家呢?
一想到那个可能的场景,她就忍不住脚底发软,若她真是被霄背回来的,那她可真得好好泡个柚子叶泡个澡,去去晦气了。
“咦,小姐,你头上怎么插着一朵花,好漂亮的花啊。”春天忽然惊叫起来。
梅饭吓一跳,忙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一朵花。她使劲往下拽,只拽的头皮生疼,那朵花就像长在头上一样,可无论如何也拽不动。
是错觉吧,怎么会拽不动?拿过镜子照了照,红红的,像血一样的蔷薇花插在头发上,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她很确定那个背她回来的鬼是谁了,这个世上除了霄这个妖精,又有谁能这般神秘莫测的出入?还把个鬼里鬼气的血花插在她头上。
看着梅饭一把把的拽着头发,春天害怕了,慌忙扑过去制止,“小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冷静一下,不要想不开啊。”
梅饭深吁了口气,心想,莫不是她们以为她想出家?
对她们的胡乱猜测,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更多的是浓浓的苦意。带着这么一朵花走来走去,就好像顶着霄的标志,宝马车会刻着“BMW”一样,她的头上也冠上了霄的蔷薇标吗?
实在弄不掉,又没有胆量把头发全剪了,梅饭只能勉强接受这突出的花朵。难看倒是不难看,只是心里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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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的第一天,就算浑身酸疼,也得去给父母长辈们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