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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已经吃完,空空地碗躺在地上,显示着她明显大于常人的食量。心情无比落寞,更是怨恨带她来的那人。或者应该做点什么表达一下此刻的心情呢。
这样想着,她翻开碗边,碗口冲上,用筷子轻轻敲打起来。边敲边唱:
“小人本住在青州的城边,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缥霄,他蛮横不留情面,
抢劫民女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爷爷跟他来翻脸,反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抓进蔷薇院,
**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啊~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
唱到这儿,不禁潸然泪下,就好像那个被**的人是她……。
正“呜呜”哭泣地时候,突然清冷地声音在头顶响起,“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杀你quan家还是把你**了。”
梅饭一呆,抬头见那人是霄,泪水顿时收了回去,她干笑一声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说说。”
“说?”霄冷笑:“既然都被你说成这样,那我不做点什么岂不对不起你的说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