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问:“那工作怎么办,就一直算病休?”
简单说:“打个招呼就行,我混了那么多年,这点面子还没有吗,也太看不起你老公了。”
不到安定下来的一刻,周文君不敢太得意,于是把话题岔开,问老公:“糯糯和小高去约会吗?”
爸爸说:“还有个小姑娘,大概是朋友碰面吧。”
这会儿功夫,高深的车已经奔向闫心悦家,但两个不会撒谎的人,对了半天台词也没找到合适的说法,最后想出了一个很傻的办法,高深只答应陈硕不告诉闫心悦,而糯糯什么也没答应硕哥。
“你很怕硕哥?”
“怕他干嘛,这是信任问题,我不能随便食言的,不然做什么兄弟。”
看着小高同学一本正经,简糯忍不住笑了,不过高深还是有点担心:“其实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瞒着心悦,心悦是那种死缠烂打非要跟着他去的人吗?”
简糯点头:“就是,硕哥在想什么呢?”
高深说:“可能是对父母的愧疚吧,不想让心悦看到他那一面,家里的事什么也帮不上,现在妈妈还受伤了。以前每年春秋农忙的时候,他情绪都会有些低落,今年最大的不同,是有了闫心悦。”
简糯想起了自家爸爸,二十多年远在异乡的他,一定也会在某个时刻思念家人或心存愧疚,然而爸爸真的能想回来就回来吗,那硕哥呢,他想回去他就能回去吗?
高深说:“但是陈硕回不去了,他自己说的,他再也吃不起种地的苦,他在外面是很多的放不下,回去,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是啊,努力工作换来的成就,能轻易放下吗,那些跟着爸爸的徒弟们、年轻后辈们,爸爸真的能放下吗?
车子进了小区,抬头就见心悦在厨房窗口招手,高深看了眼表,还有一个多小时,陈硕就落地了。
家里,闫心悦正在包饺子,她刚刚是在厨房下了几只尝一下咸淡,听见车子进来的动静,有心一看,就看到高深和糯糯了。
高深一起尝了饺子,可糯糯只是闻了闻馅就觉得淡,他和闫心悦佩服得五体投地,果然厨房新手做饭,都是要么齁咸、要么不敢下调料而寡淡无味,看着糯糯又一轮调味品放完,闫心悦很不放心,再包了几只煮来尝一尝,结果好吃得不行。
高深兴奋地说:“就是饺子皮差一点,里面味道跟他们家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是夸张了,光是各家的酸菜味道就会有不同,闫心悦还是很清醒的,但人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