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我爱你”并没有让闫心悦高兴,更是为此忐忑了一中午,甚至想着陈硕是不是要去别的城市工作了,离开这里她不怕,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放弃自己的工作,他们的新沙发也才刚送来。
自然,闫心悦是想多了,下午陈硕给她打电话,告知沙发安全收到,说高爸高妈仔仔细细给检查过了,那声音语气听起来,好像中午什么都没发生。
挂了电话,同事见她怅然若失,关心道:“你妈又来搞你了?”
闫心悦摇头,说:“我男朋友,中午突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问我什么时候想当妈妈。”
同事一脸八卦,挤眉弄眼地表示那什么。
闫心悦脸红苦笑道:“没有啦,什么都没发生,我才知道我那么没有魅力,真是钢铁直男。”
同事说:“可是人家问你什么时候当妈妈,难道不是在暗示,不是在算日子?”
闫心悦说:“干嘛呀,就为了生孩子,为什么要算日子?”
同事点点头,那倒也是,生孩子只是附加功能,是锦上添花,哪能光想着生孩子呢,女人又不是生育工具。
同事一个激灵,说:“会不会要向你求婚了?”
闫心悦嘴上随便敷衍着,可心里不那么想,她一直一直都在等陈硕的求婚。
虽然很可能某天为了买房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她是做好心理准备的,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能有属于自己的求婚。
当然,抱着这样的信念,看什么都会疑神疑鬼,都会在心里猜他是不是要准备了,可能真到那一天连惊喜都装不出来,于是又会觉得,何必大费周章,只要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安定幸福地生活,就足够了。
下午,太阳在乌云之间微微探出脑袋,简糯从办公室落地窗边走过,看到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隔壁大楼上,那样的刺目耀眼,却又让人贪恋想多看一会儿。
可时间不巧,大佬们刚好散会,简糯走也不是藏也不是,只能大大方方地站在这里,自然头头们是不会多看一眼她这个小职员的,直到有个人在她面前站定。
才短短几天,简糯忽然觉得,因为有了徐一昊,她和彭正廷的距离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那么遥远。
“做得很好,你怎么跟他们说的?”彭正廷开门见山地问,“恳求他们修改价格?”
简糯摇头:“我说他们压价,不论和哪家公司合作,势必都要压材料供应商,把供应商们压死了,只要有人介入垄断,以后他们的路就不好走了,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