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你要相信我,苗疆三万人的仇我一定会报,但我觉得这其中没那么简单,我需要一些时日弄清其中原由。”唐宁楠转过身拉起碧珠的手对她说道,她知道,碧珠家里的人都死于那场纷争中。
“对了,明天就是十五了吧,到了每月请安的时候了,早上早点叫我。”
“是,奴婢知道了。”
第二天唐宁楠早早地就起来收拾了,皇后身体不好,偶发心悸,除了每月月中月末的请安,平日里若没有要事,一般不见人,自上次阴差阳错被皇后相救,唐宁楠一直不得机会向她道谢。
第二天,瑶光殿。
众妃嫔都已落座,上了茶,可桦妃的座位一直不见人影,桦妃仗着母家的强大,自信皇上对其宠爱,压根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不是请安来迟,就是越过妃子之分用皇后之位才能想用的物件。
可皇后宽厚,不爱计较,这桦妃却因此更加嚣张,以为皇后忌惮她的势力,每月仅两次的请安有时也缺席,
不来也好,桦妃说起话来总是带刺,对不不喜欢的人更是百般刁难,她不来也省的自己费心和周旋,唐宁楠这样想。可转眼门外太监通报的声音响起:“桦妃娘娘到。”
只见桦妃一身正红色薄夏装,扶着白芍,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草草对皇后行了个礼,众嫔妃起身又向桦妃行礼,桦妃瞥了眼半蹲着的各位嫔妃,缓缓踱步到自己座位坐下,才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起来吧。”
又转向皇后,一脸轻蔑的笑着,道:“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不会怪罪臣妾来晚了吧。”
这种情形皇后也是见惯了的,正要开口说无事,另一边的箫妃开口了:“桦妃娘娘此言差矣,皇后娘娘为后,桦妃娘娘为妃,一切都应以皇后娘娘为尊。
可桦妃娘娘你不仅请安来迟,还身着正宫才能用的正红,娘娘身为妃位之首,理应为后宫做表率,可娘娘言行如此敷衍挑衅,实在是有失妃子之态。”唐宁楠如此说到。
“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与将军私通的箫妃啊,你说本宫有失妃子之态,本宫看你就是不知廉耻,深夜与将军私会。”桦妃厉声说到。
“我家娘娘是清白的,还请桦妃娘娘慎言。”碧珠看桦妃一口一个不知廉耻,开口辩解道。
“清白,本宫看箫妃这清白只有愚不可及的人才会相信,昨晚雍和宫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还轮得到你这下贱胚子来教训本宫?”
“桦妃娘娘,雍和宫之事嫔妾是被人诬陷,当时皇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