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感觉到他浅浅的呼吸,此时还是三月上旬,天气寒冷,崖壁上的风很大,唐宁楠只好先把凤霏韩紧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保暖。
遭到惊吓,又受了伤,靠着山洞的墙壁,唐宁楠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凤霏韩高的吓人的体温惊醒的,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摸着凤霏韩滚烫的额头,唐宁楠心急如焚,如果不能退烧,凤霏韩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月亮升起,月光照进山洞,才有了一点光源,唐宁楠解开自己的外衫,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走出山洞把自己的外衫用崖壁上流下的溪水浸湿,扭干,再进来为凤霏韩擦拭身体,如此反复,凤霏韩的体温才渐渐退下来。
躺在唐宁楠怀里的凤霏韩这会儿也醒了,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拿着浸湿的外衫的唐宁楠从山洞外走进来。
“你醒了,凤霏韩,你终于醒了。”借着月光,唐宁楠看见凤霏韩睁开的眼睛,连忙跑到他的身边。
凤霏韩看着眼前的人,眼里噙着泪水,一脸焦急的望着他。
“不要哭。”凤霏韩缓慢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替唐宁楠擦去眼眼角流下的泪水。
可那人儿哭的更凶了,泪水决堤似的涌出眼眶。“宁儿,不要哭,我在这儿。”
凤霏韩左手撑起半个身子。
一种柔软温凉之感覆上了唐宁楠的双唇,是凤霏韩在吻她,血液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唐宁楠的身体变得瘫软,无法反抗,或者说,她也在疯狂回应着,渴求着。
他吻她,他叫她宁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唐宁楠发现自己的旁边生着一堆火,凤霏韩的伤口也像是被人再次包扎上药了一般。
正疑惑的时候,山洞里面走出一个容貌清秀的男子。
“你是?”唐宁楠怯生生的发问,但却又觉得这个男子不是坏人。
“我是邺城城郊的大夫,今早上山采药的时候发现你们二人在这山洞里。”那清秀男子回答道,递给唐宁楠一个水壶,和一块白饼。
“没有带什么吃的,先将就下吧。”那男子又说。
“没有,没有,谢谢。”唐宁楠回答道,接过饼又问道:“你是大夫?”
“嗯。”
“那我家少,我家相公没有事吧?”到嘴边的少爷被唐宁楠咽了回去,改口称凤霏韩为相公。
“他的伤势不会危及性命,但他的伤口如果不能马上医治的话,可能以后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