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黯然伤神的表情,就算是在被禁足的时候,桦嫔眼中也是有光的,但现在,桦嫔的眼里变得晦暗,毫无光亮,毫无生机。
白芍和裕吉面面相觑,想说什么来宽慰他们家娘娘,却不知桦嫔因何伤神而无从开口。
“白芍,裕吉。”桦嫔自己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叫了两人的名字。
“你们说本宫现在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呢?连惩罚一个奴才都不能按着自己心意来了。”桦嫔痴痴地望着池中的鲤鱼,双眸像是干涸已久的枯井。
两人听出了桦嫔语气中的消沉之意,吓得跪在地上。
白芍开口道:“娘娘,您可别多想,皇上只是一时被榕玉轩那位迷惑,等过些时日,一定会回到娘娘身边的。”裕吉也在一旁随声附和,“萧贵妃的狐媚样子皇上不久就会厌弃的。”
桦嫔根本没把二人的花听进去,仍旧呆呆痴痴的望着池里的鲤鱼。
“本宫现在还不如溺死在这河里,坐一条鲤鱼还来的自由些。”
白芍听见,立马上前拽住桦嫔的手腕,“娘娘您可别做傻事啊!”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懿嫔这时跟了进来,看见桦嫔半个身子抖探出亭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