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怎么劝朕嘉奖桦嫔?她在眉县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你心里是最清楚的。”凤霏韩放下一颗棋子,抬头问道。
“赵大人这样咄咄逼人,就是捏准了司马丞相替皇上处理京中事宜,皇上会有所顾忌,如果不遂了桦嫔的愿,还不知道他们会闹出什么事情呢。”
唐宁楠撅了撅嘴回答道,其实,这只是原因之一,凤霏韩在自己被困山洞时将桦嫔关进眉县大牢,她从段安口中已经得知了,赵科自然也不会不知道这些事。
“何况,如果不堵住赵大人的口,他接下来,可就要说皇上在眉县处置桦嫔的事了。”
仔细论起来,桦嫔并没有什么过错,也确实带了一部分被拐卖的孩子回来,凤霏韩当时的决定是一时冲动,事后他也有所后悔,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妥,就责令随行的人不准随便议论这件事。
司马家同赵家勾结,赵科知道这事也不奇怪,若让他当着随行官员的面说出来,难免会有言官议论凤霏韩此举不得当,别用用心之人还有可能将此事归结为唐宁楠魅惑君上的过错。
“只是这样一来,又委屈你了,明明真正为眉县百姓付出的人是你。”凤霏韩看向唐宁楠,眼里是愧疚,是心疼。
“没有皇上。”唐宁楠摇了摇头,“嫔妾那份奖赏,早就已经得到了,比什么‘忠勇夫人’的称号珍贵的多。”
唐宁楠看向窗外远处,仿佛望见一个美好的国度,她的那份奖赏,是眉县百姓的爱戴,是讯宝和孩子们纯真的笑,比徒徒一个虚名,弥足珍贵的多。
“父亲,你明知道桦嫔是对皇上唯一一个孩子下手的人为什么总是替她说话。”宴会结束,谆嫔追着赵科的脚步出去,走到甲板上。
“你懂什么?送你进宫不仅没帮得上我什么忙,还三番五次破坏我的计划,你在宫中的时日也不久了,到现在还是一个嫔位,我看没有我在,皇上连一个嫔位都不会给你,真是没用。”
计划失败的赵科本来就在气头上,谆嫔追出来质问,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女儿只是不想让父亲助长坏人的气焰,何尝有破坏过父亲计划之说?”
“那日水御行宫,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去通的风报的信,如若不是这样,那……”
“那凤霏韩还能活到现在?”这几个字差点就要吐出口,赵科又立马改口说了唐宁楠的名字。
“贵妃娘娘为人善良端正,女儿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针对娘娘。父亲说的计划,女儿更是不明白,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