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他这是怕本宫怪罪他事情没做好,送了本宫这些东西,让本宫不要苛责他。”桦嫔睁眼,瞧了瞧摆在桌子上的香炉,这也是昨日赵科差人送来的东西,除了一盒金瓜子和波斯进宫的螺子黛,其他东西桦嫔都瞧不上眼。
“父亲现在偏信他倒是比本宫多一点了,本宫给父亲写信,父亲只是只是让本宫暂且安分,怎么他一写信,父亲就给皇上说得知本宫禁足,五内不安呢?”
桦嫔睁开眼,一想到这些日子司马彬给自己的回信,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问候,根本没说事情怎么解决,桦嫔心中就憋着火。
“娘娘赵大人不替您说话了吗,眼下皇上又赏了墨宝,想来皇上对您的误解已经打消了啊!”
白芍提到凤霏韩赐的墨宝,桦嫔才慵懒的抬头,望了一眼挂在床头的字,紧蹙的眉毛舒展几分。
“罢了,让他得意几天吧,他们赵家始终都只能在我们司马家之下,就像他那个女儿,入宫这么多年也只是区区一个嫔位,从没入过皇上的眼。”
白芍也在一旁附和着,仿佛这墨宝着实让桦嫔宫里的人开心,仿佛都忘记了她司马淑桦现在也只是一个嫔位。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好不容易有点舒坦的时候,又被吵到了,桦嫔一脸不悦的看向匆忙跑进来跪伏在地上的裕吉,不耐烦的说道:“又是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娘娘,司马将军和匡公子在甲板上打起来了。”裕吉这才完完整整的把话说出来。
“昭桦?”
桦嫔从软椅上坐起,她弟弟这个人做事一向沉静,怎么会和一个宫外的人打起来。
“快带我去看看。”
裕吉就连忙引着桦嫔去了甲板事发的地方,凤霏韩和唐宁楠也赶到了,司马昭桦和匡琰被一众侍卫拦在身后。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打起来?”桦嫔走上前,对着草草行了一个礼,便开口问司马昭桦的缘由。
司马昭桦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匡琰,向凤霏韩开口道:“他在桅杆下鬼鬼祟祟的,末将只是问了一句,他就用力推开末将,想要离开,末将觉得不妥,出手阻拦他,没想到他就先动起手来了。”
桅杆?唐宁楠暗暗想了下,那日凤霏韩向她介绍龙船密道的布局,其中一条密道通往甲板,出口好像就在甲板下,只是甲板上平时一直有人镇守,所以凤霏韩那日并没有仔细查看过。
“皇上,草民并没有鬼鬼祟祟的,草民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