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做回应。
走的时候,司马昭桦一再回头,凤云裳也没有任何反应。
大概,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
以为自己将郡主救回来,郡主对他的态度会有所转变,但现在看来,郡主的对自己反倒不如前些时候了。
又或许,是自己太心急了,匡琰一出了事,他就迫不及待的对郡主表现出自己的感情,丝毫没有顾及到郡主的感受。
不论是那一种,司马昭桦希望的,都是郡主能够养好伤,开心起来。
“云裳,司马将军已经走了,我帮你把帘子拨开吧。”
谆嫔走进来,轻声对凤云裳说道。
帘子内,因为凤云裳一直抗拒蒲居莲的治疗,经常情绪失控做出大的动作砸东西,膝盖上的伤有恶化的趋势。
早上缩作一团,尖叫着让司马昭桦出去,包裹膝盖的纱布上隐隐渗出血迹,哪怕谆嫔替她换了新的纱布也泛着点点的嫣红色。
“云裳刻意加上这个帘子,就是怕司马将军看到你腿上的伤自责不是,明明心里是想着司马将军的,为什么总是做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谆嫔一边拉着轻纱,一边开口道。
“我只是不想见他,他自不自责,我不在乎。”
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其实凤云裳心里并不这样想。
从司马昭桦红着眼睛,将她从海盗窝子里救出去的时候,她对司马昭桦的看法,完全发生了转变,将他从司马一家中,剥离开来看待。
只是骄傲的心,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司马昭桦如此热烈的关怀。
明明以前自己对他的态度那样恶劣,明明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干干净净的梁国郡主了,为什么,司马昭桦还这般对待自己。
骄傲,自卑,凤云裳的心中从来没像这样五味杂陈过。
“谆姐姐,你说为什么,身为女子,为何都要这般为情所困,这般可怜。”
凤云裳悠悠的问道,谆嫔想要开口安慰云裳,但张开嘴却又说不出什么,为情所困,她又何尝不是呢?心中一直恋着一个遥不可及的人。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才明白,以有情对无情,是这般伤毁人心,你们总是让我开心快乐,可被欺骗,被扔进海盗窝子里的是我啊,往日那个无忧无虑的云裳已经不在了,云裳现在只求能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云裳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连及笄之年都还没有过,竟也说出这种看破红尘一般的话语,想来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