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可能就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司马彬拱手道,“老臣自知管教小女不善,让她犯下许多错来,可现如今她已经失了孩子,皇上看在老臣为大梁鞠躬尽瘁的份上,不要追究她以往的过错吧,老臣也可担保,不张扬小女为何小产之事。”
说完,司马彬抬眼,狠狠盯着唐宁楠,嘴上说着不追究,其实眼神之中,分明透露着完将唐宁楠碎尸万段的狠厉。
“父亲!”桦妃摇了摇司马彬的胳膊,显然对他说不追究她为何小产的事情心中有不满。
司马彬言辞之诚恳,完全是一副心疼女儿的慈父模样,就差留下两行纵横脸颊的老泪了,可就是从这般的表情中,看出了几分言下讽刺的意味来。
口口声声自己为大梁鞠躬尽瘁,事实上勾结苗疆意图谋反,不知他每次谈及他为大梁所做的一切时,会不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又或是这些年暗箱操作阳奉阴违习惯了,所以说起这些话来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再者,说自己不追究司马淑桦为何小产一事,明显是暗戳戳的在说,唐宁楠纵容天狼,扑向桦妃,才使她没了孩子。
拿自己得功劳和桦妃此时悲惨得处境去逼迫皇上不对司马淑桦动手?
可笑!唐宁楠在心中暗暗想到。
“丞相这话,是认定了桦妃小产,是因为本宫天狼将她扑到的原因。”唐宁楠开口道,目光对上司马彬,丝毫不输气势,这是胸有成竹给她的底气。
“白芍派人来通报时,老臣也不敢相信是贵妃娘娘刻意陷害小女,只是周围有这么多妃嫔和宫女太监们看着,老臣不敢不信。”
司马彬又恭恭敬敬的对着唐宁楠行了个礼,才慢慢开口到来,一旁的司马淑桦看着父亲这般模样为自己游说,还要参拜唐宁楠,心中不满的情绪更盛,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留下一个个白印。
“原来丞相对宫里的情况这般了如指掌,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凤霏韩似笑非笑的接上了司马彬的话,这样的表情和语调让司马彬都有点发慌,有些结巴的解释道:“这,这次的事情同淑桦有关,自然会快一些。”对于司马彬的解释,凤霏韩没有过多斟酌,今日主要是审问司马淑桦,有关司马彬的部分,等到处理完桦妃,再去追究他的责任。
“原来桦妃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性格是随了丞相您啊?今日本宫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唐宁楠摆弄着自己的护甲,甚至都没有正眼看过司马彬,又冷冷开口道:“娉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