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儿,两张床,一人一张。家里的原本给岳阳住的房子被韩笑拿来当仓库用了,他回来后,是住在韩笑屋里头的,韩笑跑去了和妹妹睡,她受不了热,就让岳阳在做一张床,放在屋里,做好后,韩笑就和岳阳在一屋里睡了。
两人躺在床上,韩笑看着屋顶,眼睛有些劳累的酸,眨了眨眼,她突然想和岳阳聊聊以前,“岳阳,你能和我说说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嘛?”
岳阳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他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随即他又听到韩笑说:“从你走了之后,我就发现没了你,家里靠着三妹那点公分,根本过不下去,我只好另辟蹊径,可能是老天开眼吧,居然让我闯出了一条路。”
不多时,韩笑又抽泣地说:“七妹要是在,一定很开心的,都怪我,平时不够关心她们。”
岳阳睁开眼轻声地说:“七妹她不是因为你的疏忽,她是被人害的,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这是他第一次对韩笑说这么多话,可能是他前面误会了她,听到她哭,心里不舒服,这才安慰一下她。
等了半天,韩笑都没吱声,岳阳放慢呼吸,一室寂静中,传来均匀地呼吸声,她睡着了啊,睡着了也好,岳阳心想着。
过完了年后,孙德友找到韩笑告诉她,说他要去庆州了,他儿子在那边安了家,孙子在那边读书,他的手艺有韩笑传承,他现在总算能安心的养老。
孙德友走的那天,韩笑做了一些糕点包好,拿给孙德友让他在路上吃。
过了几天,韩笑收到了孙德友信,说他在庆州的一些事儿,还让韩笑有时间去一趟,他在庆州发现了另外一种糕点,他想请韩笑品尝一下。
这天早上,周文文神秘兮兮的拿着东西来到韩家。
“这是什么?”韩笑指着用布包起来的东西,这是周文文给她的。
周文文支吾不清,“这是强子给你的,说他想见你,这都一个月的快,你不是没时间,就是不在家,他说你再不去见他,他明天就直接来你家,把你和他的事告诉岳阳。”
这是一个好机会,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解决强子的问题,周文文就把这个机会送到面前了。
韩笑看着周文文不说话,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可是,岳阳在家,我就这样去不好吧?到时候他和我闹怎么办。”
听到韩笑说这话,周文文心里嗤笑一声,谁不知道岳阳在你家过得什么生活,还怕被他看见,你就差没把强子引到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