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如此棋道盛事!却如何能缺我魏鞅?!”
只见那白衣士子放声大笑,而后便昂首挺胸,大踏步般在人群之中自动分开的小路中快步前行!
不过数息时间,便已来至台前,向众人一一拱手致意之后,便大步登上中央棋台,向那位青衣士子作揖而道。
“在下魏鞅,愿与先生执子论道!敢问先生高名上姓?”
那青衣士子见有人登台,早已悄然起身,静候对方。
此刻见对方礼数十足,虽大战在前,仍若翩翩君子般气度非凡,不由心下赞叹,当即拱手回道。
“在下温谦,见过先生。”
魏鞅闻听此言,不由眉头一挑,当即笑而说道。
“哦?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谦兄真乃大雅之士也!”
言罢,却不待对方回应,当即伸手一指,客气请到。
“谦兄,请……”
“先生,请……”
温谦淡然一笑,同时伸手一让,邀请对方入座。
而两位棋道名士之间,这般谦恭礼让,气度非凡,自是令场下众人无不拍手叫好,大赞此乃名士之风也!
“大人!这便是……您近日以来心心所念的那位名士么?”
黑衣青年见此情形,如何不知这便是父亲大人连续三日来此所要寻找之人!
当下忍不住遥望对方,却从对方言谈行止之间,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大家风范!
“不错!正是这位先生!”
紫衣老者遥遥望向此人,不禁笑着连连拂须,目中尽是满足之意。
且言辞之间,对于此位先生之推崇礼遇,更是不加掩饰,溢于言表!
“哦?先生么……”
黑衣青年闻言不由望向那位,看起来似乎并不比自己大几岁之白衣士子,心中却对父亲所称先生之言,不禁升起几分怀疑之意。
依父亲方才所言,自己之才,竟远不及这位先生十分之一??
如此评判之言……怕是有些言过其实了吧?!
“请白棋盲选国棋!”
邀月阁掌事面带笑容着一声高唱,顿时便有婢女将装有国棋之木盘,端至位于白子方的魏鞅近前。
由于执魏国之温谦,已连战连胜,大胜八国,是以这原本应装有十枚国棋之木盘,目下却仅剩最后一块木牌,仅剩最后一国而已。
因仅剩最后一枚国棋木牌,是以魏鞅也无需进行盲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