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他的故事,也不在乎他们的反应,紧接着就讲了第二个故事:“话说在汉代时,有一户人家的烟囱很直,一人劝主人把烟囱改成弯曲的,再搬开烟囱旁边的柴火,因为直烟囱会冒火星,落在旁边的柴火上,很容易失火。主人不听,不久果然发生了火灾。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扑灭了火灾。主人大摆宴席感谢因为帮忙灭火而焦头烂额的乡亲,却忘了宴请提醒他修改烟囱搬开柴火的忠告者……”
“曲突徙薪无恩泽,焦头烂额为上客!”郑道不管他的故事是不是让在场的几人怀疑人生,反正他是讲完了,该停止表演了,笑了一笑,“就像今天的事情,如果有一个人早早提醒叔,说冬营以后会杀人,叔肯定会骂他神经病让他滚蛋。我只是幸运地碰上了杀人之后的冬营,并且告诉了叔我的怀疑,叔就及时抓捕了冬营。叔会不会觉得我厉害而以前提醒你的人是忽悠是神棍?”
李史者沉默着,端起茶杯,重重地喝了一口,又轻轻放了回来,整个过程缓慢而凝重,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小郑啊,你是想当扁鹊的大哥和提醒我改烟囱的人,对吧?”李史者站了起来,双手负后,脸色平静,“不是我不信中医,也不是不信你,而是我的病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