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材料,就是太憨厚老实了,缺少与人打交道的技巧,容易吃亏。”
何不悟当即就不干了,眼睛一瞪想要反驳,一想起郑见刚才的话,又咽了回去,支支吾吾地地应付了几句,心中却说:你确定不是在骂郑道?不是说反话?他憨厚老实?老郑头,我今天才知道你眼瞎了这么多年了。
“他也是没有主意,不对,应该是连头绪都没有。”何不悟的心情莫名沉重了几分,“老郑头,要是你也没有把握的话,孩子的病是不是就没救了?”
“等眼下的事情过去后,我先去一趟京城,再去宁夏转转,也许能找到一些失传的药材和药方。有些记载中的宝贵药材都不见了,有些能治疗疑难杂症的药方,也没有流传下来。”郑见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孩子,但从何不悟的描述和郑道的束手无策也能知道一些什么,孩子的病极其罕见,罕见到了他也从未见过的地步。
但孩子也确实有病,虽然目前来看一切正常。
他和杜天冬、苑十八、倪必安是当年名震一时的四君子,医术不相上下,即使后来他突飞猛进,超过了三人,杜天冬的实力仍在,远超当下许多所谓的名医。他身边又有苑十八、倪必安二人,三人会诊之后确认孩子有病,并且以现在的医学水平以及他们的医术都无能为力,说明孩子的病必定极其古怪。
从医多年,郑见很清楚人类的医术再高明,也远远落后于层出不穷的新病,以及从有人类历史以来就久而不决的疑难杂症。几千年来,人类真正意义上战胜的唯一一种疾病就是天花,其他形形色色的疾病,包括每个人都会得并且伴随一生的感冒,从未克服。
医书中所记载的极其罕见的疑难杂症众多,由于患病者太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一些疑难杂症就始终没有被命名,更没有根治之法。
“行吧,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何不悟只能安慰自己,他也听了出来就连郑见也是信心不足,药医不死病,再高明的医生也治不好真正的绝症。
“明晚你不过来暗中保护郑道?我可有言在先,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我肯定不会帮忙。”何不悟朝不远处的一晚香张望几眼,后院不时有人走动,灯光明亮,树影婆娑,还隐约有古筝曲传来,一切正常。
“刚才说过了,一晚香是在肝的位置,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是人体中最大的器官……”郑见站了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郑道如果肺好胃好肾好,可能明晚之行会有危险,五脏之中,唯有心可以主宰肝。心者,君主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