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轩有一瞬间的发怔。
于娴娴又补上一句：“爱情也是这样。”
电梯门关上了。
于娴娴的脸在门缝后消失。
卓少轩心里空荡荡的，想着她那句话。半晌，拿出手机给竺清雪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
柯雪不明所以，一路陪客人坐20分钟的电梯下楼，全程保持完美的服务状态。到一楼时还想着该怎么说辞，挽回一下投诉记录。
没想到路过客服台，卓少轩当没看见似的，径直走了？
不投诉了？
柯雪晕乎乎地上楼，凑到于娴娴跟前说：“这个客人，奇怪。”
于娴娴笑：“有什么好奇怪？脾气坏，不代表本性坏，再说我送他的可是字字真言。”
卓少轩一定会回头追竺清雪，按照总裁文的惯用套路，后半篇将会是“追妻火葬场”。但故事到底跟原著不一样了，竺清雪愿不愿意接受他，就只有天知道了。
于娴娴收回心思，招呼众人：“收拾收拾，准备换班！”
柯雪伸懒腰，松开全身的筋骨：“太好了，我可终于能下班了。于经理，你去休息吧，这边交给我们。”
于娴娴觉得不是很困：“没事，我把运营部要的PPT做了。”
柯雪：“那个不是星期天才交的吗？”
于娴娴：“嗯，我周末有事，没空做。”
柯雪八卦的眼睛马上滴溜溜转起来：“有约会对象？跟谁？男的女的？我认识吗？”
于娴娴：“你认识。”
柯雪：“！是谁？”龙总吗？！
她手里已经默默攥紧手机，要不是龙总她反手就能把小报告打到龙卿的手机上。
于娴娴：“伟大的莎士比亚、伏尔泰和苏格拉底先生。”
柯雪：“？”
于娴娴一本正经地拍她肩膀：“年轻人，有空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