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瘾上头,哭哭啼啼地说,“我只想给你当个好妻子,给晓尘当一个好妈妈,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还那么小,我真的不想跟他分开……”
是啊,十月怀胎。
简佳谊的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落入鬓间。
她才是晓尘十月怀胎的母亲。
为了所谓的友情,为了埋葬那次酒后的错误,她竟能把孩子都拱手让人,她到底在想什么?这辈子受的高等教育,全都喂了狗?!
霍世暄:“雨默你别哭,我答应你一定把你救回来,你现在只要回医院等一颗健康的肾。而且人是有两个肾的,摘了一个还能活,简佳谊又不会死,你不要有负罪感。”
花雨默只哭,不解释,算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简佳谊都要气笑了——哈,这就是她认识了多年的、为之付出一切的好朋友?
就这种脏东西,她也配?!
简佳谊听见耳边传来一些动静,似乎是花雨默要走了。
哈。
她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渐渐松开,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装作晕迷地、无意识地在床上喊出那个名字:“晓尘……”
这个名字一出来,花雨默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