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桐想做什么,于娴娴心里门儿清。
算算时间,这会儿她该在卫生间换好情.趣内衣了,于娴娴转手给保安队发了消息:送人进主卧。
保安队连忙和善地对骆雪说:“小姐,您休息好了吗?”
骆雪吸了一会氧,已经好多了:“谢谢,请带我去见费聿洺。”
“费先生住在主卧,请跟我们来。”
骆雪手里提着小蛋糕,从侧门前走过。
一门之隔的地方,便是蒋宴辉藏身的地方。一个多月没见,骆雪竟然比上次还要憔悴。
蒋宴辉的心都要碎成饺子馅儿了,恨不得一下抓住骆雪带她逃离。死活是惦记着于娴娴告诉他的话,才忍着没出手。
骆雪来到主卧门口,缓缓吐出一口气,推门进去了。
“费……”她僵在当场。
为了今晚,她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她骗自己费聿洺还是爱她的,只是他们之间误会太多,只要解释清楚就好。
她自降身段,委曲求全。
给费聿洺做了一整天的蛋糕,为了找借口跑到酒店找他,还对家里的婆婆撒了谎。
千辛万苦到酒店门口,难道就是为了看这一幕?
只见主卧的大床上,齐语桐衣着暴露,正靠在费聿洺肩头。费聿洺的手握在齐语桐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衬衫的口子已经解开三颗。
可真是,恶心!
骆雪手里的蛋糕当即掉在地上,奶油摔得乱七八糟,就如她现在的心情。
费聿洺:“骆……”
“对不起,打扰二位的兴致了。”骆雪面如死灰,咬牙切齿。
从前齐语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费聿洺对她有所亲近,但她一直认为那是费聿洺在故意气自己,两个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否则费聿洺为什么不跟她早点离婚,娶了齐语桐呢?
他还给它费太太的名头,就是心中有她的位置。
可惜眼前这一幕实在太惨烈,简直把她最后的自尊踩在脚底!
费聿洺:“你误会了……”他想解释,又低不下去头。
刚才齐语桐说要拿东西帮他擦脸,没想到竟然是进了卫生间换衣服勾搭他。他的确想借助齐语桐故意气骆雪,但还不至于到让她捉奸在床的地步。
可他转念又想,算了,对骆雪没必要解释,她那个软包子的性子,还不是对自己言听计从?
齐语桐已经慵懒地整了整衣衫,活像个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