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娴娴到山顶时,龙卿正在房间里写着什么。
四处静悄悄的,于娴娴进去时,龙卿也没抬头。她便生出几分好奇,故意放轻了脚步凑上前,探头去看。
只见纸上全是写她看不懂的星图符号,宛如天书。
“这是九级星象图。”
龙卿骤然出声,反吓了于娴娴一跳。
“师父知道我进来了?”
龙卿放下笔:“你可看得懂?”
于娴娴:“呃……”一言不合就抽查?
见龙卿一副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的模样,于娴娴颤巍巍指着纸上的符号:“这个像……羊,这是白羊座;这个是像弓,这是射手座。”
我烂了,我摆的。
龙卿:“……”我徒弟,我活该。
于娴娴厚着脸皮笑:“嘿,师父,能先不考试吗?我有事相求。”
她说着,拿出了那只耳环。
“师父你给算一卦,这个耳环的主人,现在在何方位?”
龙卿拧眉:“这耳环的主人是谁?”
于娴娴答:“缥缈楼的头牌,花名叫做凤翎仙子。”
“这是你那位朋友要寻的人?”龙卿想到了那个醉酒的男人,面上不露神色。
于娴娴吹他的彩虹屁:“师父真是料事如神,明察秋毫,不知可否动用占卜之术,帮忙寻人?”
龙卿拿起那枚耳环看了看,说:“这耳环上镶的是琉璃,非御赐不可得。说说她失踪的详细情况吧。”
于娴娴只当这是他占卜需要用到的情报,便把所知的内容详细说了一遍。
“仅一只耳环就看出其名贵,可想而知缥缈楼的头牌这些年积藏的宝物应该极多。你说凤翎仙子是患病离开?一个孱弱的人要去寻医,可她临走前却带走了所有的家当,这些家当笨重冗余,如果要带走,至少要雇几辆马车,动静之大,绝不会查无踪迹。”
于娴娴:“师父的意思是,她把东西都换成了银票,只带银票离开了?”
龙卿:“排除马车运输,只有这个可能。”
“能兑大额银票的商号全京城没有几家,只要去查肯定有线索!”于娴娴兴奋地要离开,又突然收回步子:“等等,师父,为什么不直接算一卦,告诉我她在哪呢?”
龙卿不自然地别开目光:“我习观星术许久,可以预测天气、灾变……你说的这种小事,为师不屑出手。”
于娴娴:“……”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