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香伶动了杀机,可惜有贼心没贼胆。
她只能在屋里自怨自艾,并不知道此时的闵府门口来了个老熟人。
卓洪独自一人,在三坊街道区域内徘徊,希望能在祈雨大典之前走访一下这里的门户和位置,方便当天提高找人的效率。
他一边走,一边用纸笔画了街道的地形图,腰间的金龙令随着步子摇摆生辉。jj.br>
待他离开,街巷内就热议起来:
——“城东还没来过这种身份的人,竟然腰佩金龙令!”
——“看他年纪轻轻,能当这么大的官,必然前途无量!”
——“样貌也不差咧,仪表堂堂,不比闵香菡嫁的爵爷要威风?也不知道以后他会娶谁家的姑娘。”
——“反正不是你家的哈哈哈!”
街坊们笑骂着互相打趣,话被闵李氏听见了,撇撇嘴。
她最骄傲的就是自家女儿要嫁给爵爷,哪听得这种话?但是碍于老好人人设,只能有气憋着不说,把案板上的鸡剁得咔咔响。
闵香伶吃饱喝足,早早睡下。到寅时打更三下,便立刻醒来。
这几日坚持寅时烧香,让她练就了生物钟。她把暖玉唤醒,吩咐她点香。
暖玉是有些熬不住了,平日里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猫晚,半夜还要伺候主子烧香,连续数日,熬得她眼圈发黑。
闵香伶接过香,到院中,对着老家的方向扣了三下,把香插在米缸里。
月黑风高,四处寂寥,闵香伶不敢细看细听,烧完香立刻回屋,要许久才能重新睡下。
到底还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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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娴娴今日跟龙卿学的是祭礼上的突***况处理。
龙卿:“当日若是有风,把祭品吹翻,你当如何?”
于娴娴答:“自然是要临危不乱,该做什么做什么,面不改色。”
龙卿:“对,也不对。离祭品最近的是皇上,东西掉落,应当先确认皇帝的安全,这是君臣之义,不能不守。”
于娴娴:“知道了知道了。”她打了个呵欠。
龙卿:“若是祈雨时下雨,你当如何?”
“这是喜事,应该与民同庆,”于娴娴说,“这个有人教过我,要把祭台上的米抛洒到地上,意思是四方丰收,衣食无忧。”
龙卿:“你要记得,应当请皇帝先抛洒。”
于娴娴:“哦哦。”又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