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连峰小心地将人送上马车,柳芸苔躲在披风下坐进了马车,朝谷连峰连声道谢。
谷连峰这才想起来问:“于姑娘,和你一起去打泉水的我那兄弟呢?”
于娴娴答:“哦,他说有事先下山了,眼下应该已经进城了,谷大哥莫要担心,回去寻他便是。”
谷连峰觉得奇怪,可人家与他无冤无仇,总不至于诓骗他,想着也许是赵家有什么事。
“如此,那就告辞了。”谷连峰深深地看了一眼马车,转身离开。
于娴娴送别谷连峰,这才坐进马车,瞧见柳芸苔盯着手里的披风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姐姐?”
柳芸苔忽然回神,发觉手里还拿着人家的披风,大急:“哎呀,这披风还没还给人家!”
于娴娴:“人已经走远了,我们先带回去吧,洗干净了再还给人家。”
柳芸苔:“可我们怎知下次还能否见到?”
于娴娴:“定然是会见的。难道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姐姐不打算备上礼物,登门道谢?再说,我可帮姐姐打听过了,这位谷连峰是个从军的武将,家中只有母亲和幼弟,关系单纯,且尚未娶妻。听说不少媒人登门提亲,谷连峰只说要寻个良配,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觉得他是顶好的人,只是可惜谷家不是
高门大户,怕是要委屈姐姐……”
柳芸苔立刻反驳:“高门大户也不见得舒心,一生一世一双人便是顶好。”说完才发现自己失言,立刻红了脸。
于娴娴莞尔:“对,姐姐说得是!”
柳芸苔:“哎,不理你了!”鸵鸟一样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