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簪,歌儿不曾见过什么血玉簪啊!”穆清歌边说边用余光不停地瞥这自己的屋子,小动作不断。
穆青衫将这一细节看在眼里,又凭借穆清歌近日那些索要财务的嚣张行径,愈发确定是她偷走了血玉簪。
穆由丹拭了拭脸上的泪,用衣袖掩住了口鼻,“姐姐,你记性可不能这么差。爹爹送我血玉簪的事情,虽说整个穆府都知道,可一直以来都没有丢失。”
“如雪妹妹不过是昨日在湖旁当着你的面提起了那血玉簪,今日就丢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巧合?如雪妹妹不小心将我推进了湖里......”
说到这里,穆由丹又轻咳了两声,一副十分娇弱的模样,向穆青衫怀里靠了靠,“如雪妹妹不小心将我推进了湖里,已经被母亲发去跪了祠堂,想来也不会是她。再者,她惦记了那么久,若丢早就丢了。”
穆由丹的身子晃了晃,穆青衫和刘湘又赶紧上前扶住。提起昨日穆由丹落湖的事情,两人对她的敌意仿佛更大了。
穆由丹这一套套说的倒是很有道理,穆清歌竟一时无言以对。
刘湘扫了她一眼,愈发有底气,想来穆清歌发现了那血玉簪没有声张,只想占有己有,“来人,给我搜!给我找出二小姐的血玉簪!找到后重重有赏!”
小厮听到这话后一个个都兴奋了,潮涌般的向穆清歌屋子里冲了进去。
平时大夫人对他们这些下人,可都是明面温和实则小气,一年半载也不见她赏赐一分一毫。大家都只是规规矩矩地拿着自己的那点月俸,现在谁不想挣点这额外的银子?
“哎哎,母亲,母亲,等等!”穆清歌见状,一时有些惊慌,忙了出声。
刘湘讥笑了一声又忙敛住,瞟了眼穆青衫,“怎么?心虚了吗?现在你自己主动交出来,侯爷或许不会责罚你,我会为你求情的。”
“她想得美!哼!”穆青衫瞪了眼穆清歌,不依不挠。
“母亲,如果在我屋子里搜出了由丹妹妹的血玉簪,我会受到什么责罚呢?”穆清歌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刘湘。
“五十大板!再发去祠堂跪上七天七夜!”穆青衫抢先道。
刘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却没有反驳,反倒嘴角勾起了一抹为不可查的弧度。
穆清歌轻嘶了一声,心知穆青衫早已巴不得她去死了,随后慢吞吞地接着道,像是还存着半分的希望,“那,那要是没有搜到呢?”
“呵。”刘湘差点笑出声,搜不到?搜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