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是在前段时间的安生日子里她研制出来的,用的都是草药,因为有几味药寻遍这京城也没能找到,穆清歌便寻了替代品。
因不知这药疗效如何,便只做了几颗,送到了这药理阁,没想到结果果真如她所料。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没钱都是万万不能的,上次在林管家身上搜的那些银子,早已在买那些药材的时候花了个精光。
清越的医药费还是自己从吴顺身上顺来的,穆府每个月分给各位小姐的月俸也是少得可怜,她堂堂一个特工组织快混到高层的军医,怎可一直靠这种手段谋生?
出了药理阁,穆清歌摇了摇头,直叹还是有钱好。
街市上依旧人来人往,滔滔不绝,像是早已安排好的群众演员,各司其职。
穆清歌看到了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贩,又走了一段,隐约听到了男人们兴奋激烈的叫喊声。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让穆清歌想起了那天见到的那个紫瞳少年。
一个由木头搭建起来的简易擂台,被人一潮层层的包裹着。
那个紫瞳短发的少年被关在一个铁笼里,放在高台中间,身上如故一片狼藉,脸上是一道道血痕,处于昏迷状态。
杂耍艺人就站在他旁边,高高地举起自己的手,大声呼喊着,不停地挑逗着擂台上的人斗个你死我活。
擂台两边各有一个壮汉,左边的壮汉右腿被刀剑刺穿,流出了汩汩的鲜血半跪在台上,他双眸紧盯着右边壮汉,眸底掠过了一抹杀意。
右边的男子转了转自己脱了臼的胳膊,嘎嘣一声接了回去,同样诡异地盯着左边的男子,阴狠、邪恶,像是一条盘坐着的毒蛇,准备捕杀自己的猎物。
台下的男人们热烈地高呼着,狂叫着。
让穆清歌有一瞬以为自己来到了地下黑拳角斗场。
这样血腥暴力的擂台,竟能在京城街市当口这般安然无恙,看这杂耍艺人的行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故意为之。
仿佛他要的就是在这闹市做出这样一番行径,引人注意,丝毫不顾忌是否会有衙门的人找上门来。
“兄弟们!成王败寇!只有胜利的一方才能带走我们的小狗!”
杂耍艺人刺激着台上的两人,边用公狗称呼着笼中的少年,边用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将那少年的脸扯得老高,被迫扬了起来。
脸上尽是脏污,仿佛让人隔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