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消息,怕记者打扰,夏伯父是突发轻微脑淤血,送去及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任平平解释道。
任择天感觉很吃惊:“怎么会这样?明天我去医院看看他吧!”
“老爸,都说了封锁消息,夏雨琪派人把守呢,谁也进不去,明天我去看望就行了。”
“那好吧!什么事把你夏伯父急成这样?”任平平追问女儿。
任平平噘着嘴说:“还不是因为他儿子夏雨琪,偷着借给江北采购公司一百万,今天夏伯父看账面,知道了就气病了。夏雨琪明知道江北采购公司和咱们公司是竞争对手,他偏去帮,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嘛,换谁都得生气。夏雨琪为了李小柯,也真是拼了,唉!”
任择天见女儿有点醋味,安慰道“姑娘啊,凡是别太求真了,对别人宽容就是对自己大度,小肚鸡肠的人做不了大事情的。夏雨琪帮助李小柯自有他的道理吧。等你夏伯父出院了,我得好好劝劝他,不就是百八十万嘛,别说借了,给她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气出病来值得嘛,幸亏没事,气死了给他再多的钱有用吗?”
听爸爸一番教导,把任平平气乐了:“老爸,理是这个理,但是换谁身上都得生气,自己儿子不帮自己,还拿自己的钱去帮别人,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任择天笑着说:“心宽身则安,平安健康才是福,气归气,事情既然出来了,不得自我安慰嘛,气出病来得不偿失。保姆做好饭了吗?我都有点饿了,赶紧吃饭吧。”
“老爷,饭好了,这就给您端来。”保姆应声答道。
不一会儿,保姆端来丰盛的饭菜,一家人围坐桌前开始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