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无妨,最重要的是他体内的凡云毒还未完全清除,为了让他专心休养,也不能带着他来回奔波。
“我这也算是尽到了姐姐的责任了吧。”
临走时,甄念双去看了眼还在闭目休养的甄子洋,而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心中如此暗想道。
接下来就是替原主继续报了仇,那她便算是对得起原主给她的第二次生命了。
而后便直接离开了王府,本想着与靳渊也说一声此事,但想到今日之事,心中还是有几分别扭,便也就没说。
于是在靳渊从属下口中得知甄念双回甄府的消息时,险些将手中的笔杆子折断。
他本来是打算在今天事情结束后,再去向甄念双解释下自己今日并非玩笑,却没想到这人竟是直接离府,这让他一时接受无能。
“她走时可有说些什么?”
正在汇报事情的下属看见主子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许多,连忙低下头去,心中升起几丝惧怕。
他们这些做属下的,最怕的就是主子不高兴,虽然靳渊平时对他们还不错,但他们也比旁人更加清楚靳渊的恐怖之处。
“回主子的话,甄小姐走时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离府的。”
说这话的时候,那侍卫战战兢兢,不敢大声言语,毕竟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都能看出,自家主子对于这位甄家小姐的不同之处,想必主子心里定然是不舒服的。
侍卫的回答让靳渊陷入了沉思,他想不出甄念双为何会在此时突然离府。
难不成是他今天上午所说的话把她给吓跑了?
“罢了,你先下去,若是甄家那边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汇报。”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这一原因导致,靳渊也只得先让侍卫退下,同时也在反思自己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
侍卫退下,靳渊此时也没有了继续批改公文的心思,便干脆放下笔,细细思量起此事。
“没想到人人惧怕的九千岁竟也有如此焦灼不堪的一面,倒也当真有趣。”
心神不定之余,一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你若是来看笑话的那便看吧,我只是没想到甄家的这个女儿,竟是如此思维跳脱,让人琢磨不透。”
此时能如此取笑他的也只有尘寰一人,他虽有心辩驳,但奈何所说既是事实,着实没有办法。
“这不也是你所喜欢的吗?我当年给你们留下这道赐婚旨意,可不是随便指指便罢了。”
尘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