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尘寰告诉他,自己身体里可能住着另一个他。
这下可不是小问题。
这东西根本无法掌控,就像刚才一样,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入另一种状态。
关键时刻虽然不致命,但是无疑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削弱。
靳渊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剑,它刚才并没有被召唤出来,但是那个人出现之后仍旧能让它听从“他”的意见。
说明这个人和他共用一个意识,从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们之间的记忆并不相通。
这件事有些复杂,靳渊决定稍后在想。
当务之急是能找到那些犯罪证据的另一份。
只有拿到这一份,平武候府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归到大家的视线。
“原来你刚才找到的不是证据,就是一张破纸,那你还不告诉我。”
靳渊没有回答。
表示了自己也不是不想,但是为了不让这个人大吼大叫。
所以自己就隐藏了。
不是他不信任兄弟。
而是如果信任了,明显自己会面对的更多。
后果自己承担还很严重,靳渊不想造成那样的后果。
“这个人这么办?”尘寰也不想听靳渊说什么了,这货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会比自己期望中的强。
虽然是找自己该找的东西,终究还是因为一个未知的因素就要暴露了。
“处理干净了就好。”
毕竟尘羽泽的敌人又不是只有他们,暴露不奇怪,最后使一些障眼法,尘羽泽就不会被惊动,顶多过一些提心吊胆的日子。
“那行,这样也有道理。”
靳渊说得对,只要他们把一些痕迹做好,无论如何都怀疑不到他们身上来。
在四处翻动之后,靳渊并没有把东西归回原位,也没有只拿一样证据就走,而是拿了好几个于此不相关的东西来迷惑尘羽泽。
确定没有障碍之后,二人出去,把机关恢复原位。
这里好像没有人来过,就剩下一个看起来很是狼狈的皇帝陛下。
尘羽泽因为药的作用,睡得很死。
尘寰朝着靳渊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你家媳妇。
“走吧。”
靳渊平静的嗓音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切。
尘寰表示很不屑,自己可是决定了不娶媳妇,才不羡慕。
就是这种牙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