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中山来年再做打算。”
“赵国比于钜鹿,中山如何?”
“赵国太守钱瑟忿比于中山太守杜太原更为昏庸更别说比于钜鹿。再者赵国兵力和钜鹿差不多,如若两者相打,钜鹿必胜而赵国必败。”
“有点意思,一切等明年开春吧,待到陷阵营训练完毕,赵国就是陷阵营的磨刀石。”
“主公,你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赵国掌一郡七县,其中七县虽然没有万户大县,但是有超过五千户的有三县,论总兵力加起来赵国可能有两万余之巨,是陷阵营的十倍。”
“先生你也说了是一郡七县加起来有两万之巨,分而攻之则溃不成军,一旦兵败的消息传入钱瑟忿的耳中,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出兵援助,这时候我们就来个围县打援,其二聚诚坚守等到我们的到来,如若选后者必败无疑,如若选前者我将派出陷阵营奇袭钱瑟忿后部粮草军械,他们就像是一柄尖锐的刺刀,在敌人的身体上七进七出。
兵者诡道也,如果照搬书上的东西,只会让自己想法受限从而不成大器。”
“主公说的是,是在下愚拙并未考虑到这一点。”
“并不是你的原因,前几年才爆发黄巾之乱,大规模的战役这几十年来都未看到,这才是我们的优势,乘着诸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占据冀州,成为一州之主!”
岳毅惊讶的表情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未曾想过主公竟有这般鸿皓之志。”
“今逢乱世,为将者,居高权重者不思变革唯有陨落,如今我等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愿为主公献犬马之劳。”
眨眼间便是半月有余,张三解散了轻骑兵,组建了陷阵营,营长为许容许於则。
“於则,马术方面一定要加强训练,还有骑射一定得教会,不要求人人都会弓骑,但是弓弩都得会,还有冲锋陷阵也必须精通,我宁可在训练中受伤流血也不愿意将士们马革裹尸。”
“是,主公。”
两人缓慢的走到靶场,张三眯起眼睛看着训练射击的士卒:“要瞄的准才打的稳,看我的!”
张三拿起场上的弓从旁边的箭囊里随手取出三支箭搭在上面:“看见中心那个靶子后面的靶子了吗?”
张三逐一射出,第一支箭被第二支箭打偏了,随后打到第三支箭上,第三支箭稳妥妥的正中靶心,在场将士无一不拍手叫绝。
张三微微一笑:“大家伙都好好练,明年开春就是我考校你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