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老奴不能告知给王爷!”童布换连忙跪在了离空身前,头也磕了下去,但是他的声音仍旧淡定从容:“王爷能相信老奴便好。”
“童叔,你起来吧,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信你吗?”离空笑道。
“童叔,你先别着急说,你让我猜猜,父皇把虚甲乙派来是不是为了给天宗提个醒?让他们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天宗也欠我们一个人情,并且虚甲乙去到天宗,肯定不会给天宗好脸色看的,所以除了提醒之外,还想给天宗的难堪?让天宗知道,我们玄国已经对天宗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不满了!是吧?”
“所以此行本王不但要摸清楚天宗的底细,还要借助虚甲乙与天宗的恩怨,尽量让天宗难堪,让他们有所收敛!也让他们知道圣上对他们很不满意。”
“天佑玄国,天佑玄国啊!”童布换有些激动:“王爷不但武道天赋强,还聪慧过人啊,玄国有您这样的王爷,何愁将来不能一统大陆啊。”
“哎!童叔过奖了,我只觉得父皇太看得起我了,天宗可是世人心中的习武圣地,水有多深,就怕是父皇也不敢说完全清楚,怎么就敢完全放心交由我去制衡呢?”离空喝了口茶,轻笑道,话虽这般说,但是那模样不但没有想要拒绝的表情,反而像是从心底里欣然接受了这个暗中的用意。
与离空马车相隔数里,另外一辆马车也疾驰而来,马车的窗帘上,印着一个大大的相字。自然是玄国身兼两个职位的重臣右相右仆射虚甲乙。
离空看到了虚甲乙的马车,便让车夫往其靠近,按理说,他堂堂王爷,身份尊贵,应该是虚甲乙往他靠近才是。
别说是靠近,按照玄国礼仪,虚甲乙应该下车拜见才是。可是却一点下车的意思都没有,不说他此番是去天宗,一肚子火气,平日里除了圣上外,不管是何皇亲国戚他都不曾行礼,而圣上觉得对于他女儿一事一直亏欠与他,便没有责怪他无礼的意思。
圣上不追究,旁人便更不敢追究了。
而离空正好是这样一个不讲究的王爷,这些尊卑之分,在他的心里狗屁不是。他一直有句话挂在嘴边,人就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相爷!这都快晌午了,怎么才到这里?难不成也和小王一样睡过头了?”离空笑道,话音虽小,马车也嘈杂,可是他的声音却清楚的传到了虚甲乙的马车内。
“王爷,卑职是起得太早,在府内练了一早上的剑,练得兴起忘了时间,这才来得晚了!不想这么巧,在路上居然碰到了王爷。”虚甲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