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们的?”白墨问道。
“他们不是杀你的,而是来杀我的。”凌寒淡淡的道:“至于是谁嘛,我也不敢肯定,只能是猜测,多半是那莞簿尚。”
“莞簿尚?就是大危城的将军?”白墨一听,显得有些愤怒:“真是岂有此理,他身为朝廷重臣,居然这么目无法纪,滥杀无辜!我们阻止了他的兵抓人,便要派人杀了我们!等我到了大危城,看我不拆了他府邸的牌匾!”
“我昨夜告诉你什么?遇事要冷静,不可鲁莽,拆他牌匾有什么用?最起码也得打掉他几颗他才行!对不对?”凌寒笑道。
“好,到时候我捆住他,就由师兄你来拔牙!”白墨认真的道。
凌寒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刚才那样说纯粹是为了给白墨提个醒,凡事不能鲁莽,没想到这白墨还真信了。
“拔牙这种粗鲁的活我不会,还是你来吧!”凌寒笑着摇头。
“好,到时我就刚他牙齿给扒光!”白墨还是一脸的认真。
为此,凌寒只能是闭口不言了,静静的躺在小紫的背上,一路朝着大危城而去。
后来这一路上,倒是安静了许多,没再出现杀手。
凌寒也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原来白墨是一个话痨,话特别多,一路上说个没完,而凌寒则都是一笑而过之,因为白墨所说的话,在凌寒看来都是心性太过单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