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疼爱的师弟转起圈儿来。所庆幸的是这是夜晚的郊外,没人看得到此情此景,否则江湖上立马便会传遍,说追云剑韩三童居然被人当马骑。若是那样,这追云剑三个字可就立即变味儿了。
转了几圈儿,席祯也不再闹了,从韩三童背上跳了下来,两人席地而坐,韩三童拿着席祯的铁扇说道:“臭小子武功不错,我如果不用我们武当的武功,怕是也敌不过你了,不过你这铁扇代剑的打法,的确是不错,既可以当剑使用剑招,又可以像判官笔一样打穴,你天赋极高,假以时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席祯狡黠一笑,揶揄道:“师兄,我哪里敢呀,你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啊,不少人可都闻你名色变啊,前几日我与道衍相斗,他应该是以为我是你的徒弟呢。”
“我知道”韩三童很是轻松的说道:“自你从袁州,到京城,你跟别人打架,我都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席祯很诧异,随即又释然,便又撒娇道:“你居然一直跟着我,更讨厌的是,你跟着我看着别人欺负我,还不来帮我,你怎么做别人师兄的,回头我一定要告诉师傅,让师傅教训你。”
韩三童眉头一斜,不屑地说道:“你除了告诉师傅还会干什么?不过这回你就算告诉师傅也没用,你下山之时,师傅就飞鸽传书告诉我了,说你缺乏江湖经验,要我跟着保护你,你这臭小子居然还不领情,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操这份儿心了。”
闻言,席祯心头一阵暖意,师傅和师兄们个个都疼他,一想到师傅,鼻头不禁一酸,差点没流下泪来,轻轻地说道:“师傅还好吗?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可真想他老人家啊。”
“嘿嘿,我们的席少侠这是怎么了?又要哭鼻子了么?你放心好啦,师傅好得很,依旧精神矍铄,师傅只是告诉我,要我转告你,早点办完事儿,早点回武当。”韩三童又开始揶揄起来。
“我知道了”席祯突然一震,问向韩三童:“道衍似乎很是忌惮你,你了解这个人吗?还有来客庄众人。”
韩三童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十五年前,我在四川追杀采花大盗范坤的时候遇到过此人,后来机缘巧合,稍微了解过他的一些过往,道衍俗家名字叫姚广孝,此人心机很深,江湖经验老道圆滑,而且武功高深莫测,跟此人打交道要处处留心,至于那来客庄,似乎是某个组织,但是具体情况我还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庄主袁不为,本名袁珙,是姚广孝的至交好友。”
“啊?”席祯一声惊叹。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