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殷前辈说的极是,你的两个好徒弟,一个兀自没趣,闷葫芦一个,一个确实使有趣的紧,晚辈倒是挺喜欢席祯那小子的。”
殷梨亭哈哈大笑道:“令师子阳子前辈临走之时,委托老夫告知与你,你本性纯善,不喜功名之争,却也识大义,领正气,三童将你们的事也曾跟我提起过。令师有一物要我转交与你。”随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交给贺雄。
待贺雄接过,殷梨亭又道:“你喜动,不喜静,且内力以刚猛为主,我武当功法又以静为先,故而并不适合你修炼。老夫年轻之时,机缘巧合,曾得一前辈传授一套运功练气的法门,今欲传授与你,未知你意下如何?”
贺雄满是兴奋,但随即眼色黯然道:“多谢前辈垂爱,只是晚辈未得师命,不敢想从。”
殷梨亭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贺雄也这么循规蹈矩?也罢,这套功法,并非我武当功法,且我有此意,定然已经是征得过尊师的意见的,你不必担忧,如之却又如何?”
贺雄欣喜万分,连忙道谢。殷梨亭遂将功法传授,并不时加以指点,如此一来,两三个时辰不知不觉走过。而外面天已露白,不多时便有清晨的红光照来,练功房亦甚是温暖。
殷梨亭不住点头微笑道:“你师傅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若再遵循这套功法勤加练习,不日定有大的提升。”
贺雄运气过了一周天,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想来这功法却有提升内力的作用,而内力也更加纯净,甚至很直观地感觉到了内力的提升。遂千恩万谢,感激之情不意言表。
殷梨亭又道:“三童和祯儿,得你照料,老夫非常感激,今后你三人更要相亲相爱,互相提携,江湖行走,更要互相照料,可明白?”
贺雄满是欢喜道:“那是自然,前辈大可以放心。”
“如此,你等且在武当山再小憩数日,领略武当风光之后且下山去吧,走之时,不用跟老夫话别了,老夫不日也要闭关,你等自去就是了。”
贺雄谢过,遂去找韩,席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