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象,果真有此恐怖的景象么?”俞英的口吻中带着强烈的不可思议,也许在她的脑海中,这些只是书中的故事罢了。
裴凤看着俞英,心情十分沉重地说道:“不,这不是传说,也不是故事,而是实实在在的事情,我和我哥都亲眼见过。”裴云点了点头,裴凤继续说道:“我和我哥从小浪荡江湖,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或许我和我哥也许也会成为被易食的孩童。”
俞英不可思议地望着裴凤,满眼尽是惊恐之色,不住地摇头惊叹道:“这怎么会是这样?你们……那时候我们大明朝不是已经…….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们大明朝?”
席祯看着俞英,眼神中闪过一丝很难以察觉的异样的光芒说道:“英英,这些都是事实,我们大明朝刚建立之时,百废待兴,经历过战乱的土地上哪里不是白骨累累荒草萋萋?所以,现在我们的生活来之不易。我虽然身处江湖,但也知家国天下,我断然不希望看到战火重燃。要不然,百姓何其之无辜?”
“如今朗朗乾坤,天下太平,会有战争吗?”此时俞英的表情,却是如此焦急,慌忙不迭地问着大家。
席祯思索良久,或许内心中正在经历极其困难的挣扎,不久便强行压住自己翻滚的内心幽幽说道:“恐袁熙袁尚袁谭之事重演啊。”遂含沙射影地旁敲侧击,将燕王朱棣欲取朱允炆而代之的事情略微说了一遍。
俞英听完,内心也是痛苦异常,但是表面又装作很平静地说道:“哦,难怪你们会如此匆忙,我想我明白了。”说完转过身,任凭江风肆虐她单薄的身躯。
众人在沧州游玩数日,但是俞英一改如前,兴致一直不是很高。裴云裴凤自是很是着急,但又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一时也无计可施,只能干着急。席祯看在眼里,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却也能猜出端倪,只是也一时间十分地彷徨。如此一来,众人游玩地兴致早已消失殆尽。
在沧州的第四日早晨醒来,席祯想到既然没有游玩的兴致,不如早点离去。恰巧这时客店小二前来,递给了席祯一封信。席祯很是疑惑地接过,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打开来信,犹若关晴一般,又是一个不辞而别。此时正值裴凤过来,看见席祯魂不守舍地样子,连忙轻轻唤了几声。席祯转头见是裴凤,苦笑地将心递给裴凤,转身而去,留下一个没落的背影。
裴凤见信中写到:“祯哥,英英似是要伤你的心了,我像是和晴姐姐一样离你而去,也是不辞而别。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