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颤抖地问道:“姑……姑……姑娘……你……你是……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女子右手噌的一声突然拔出宝剑插在桌子上,左手如电光火石般的速度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剑,横在包打听的脖子上。众人一见此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都不知道这女子什么来历,更不知道这女子要拿包打听怎么样。
只听得这女子一声冷冰冰的声音短喝道:“他在哪里,说!”一边说一边将短剑往包打听的脖子上紧了紧。
包打听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平常都是他在乡里横行欺负人,何曾被人欺负过?但此时也不敢言语,浑身发抖,适才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一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流下来。那女子见状,脸色一红,扭过头低声喝道:“到底说不说,他在哪里?”
包打听定了定心神,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姑娘,您……您说的……说的是……是谁?小的……小的但有所知,定当……定当告……告……告知。”包打听早就语无伦次了。
那女子满脸的厌恶和嫌弃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你知道席祯在哪里吗?再不说,我就让你喝你自己的血酒。”
包打听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竟然想说话说不出来了。这时适才的那位书生模样的人怯怯地站起来,指了指那女子的短剑说道:“姑娘,请恕在下唐突,您这如此,他就算是知道了也说不出来呀。”
那女子一听,感觉也却有其事,愣了一下,挥剑入鞘喝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席祯在哪里吧。”
包打听颤颤巍巍,扶着桌子的一角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瘫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姑娘,我……我包打听,实不相瞒,我包打听其事就是靠这张嘴到处胡说混一口酒一口饭吃的,我哪里知道席……席先生在哪里啊。”他不知道这女子和席祯究竟什么关系,怕是仇家亦或是友人,故而不敢说席大侠也不敢直呼其名,只得改口叫席先生。
那女子一听,登时火冒三丈,怒红了脸,手中宝剑又作势要拔出说道:“你敢戏弄本姑娘,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姑娘的手段。”
正欲拔出宝剑,那包打听急忙挥着手,膝盖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道:“姑奶奶饶命啊,小人就这一张贱嘴您别跟小人过意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还敢戏弄本姑娘,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女子没有等包打听说完,一声断喝吓得包打听魂飞魄散。
包打听立刻装作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