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闷葫芦,还讲不讲义气了,有难了就把我抬出来,认识你我真是太不幸了。”但是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显露了行迹,又慌忙躲回柜台后面去了。
这贺雄一说话又躲回去,却是被那妇人瞧的一清二楚,那妇人一脸惊讶不可思议地惊讶,又忽而转为一脸的愤怒。也全然不顾眼前的情况,大吼一声:“贺雄,你还想躲老娘躲到什么时候?你给老娘出来。”一边吼一边往柜台走去。而后伸出手,竟然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地揪着贺雄的耳朵拉了出来。
裴云一脸的惊讶,不知道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子,裴凤倒是想过来了,这妇人的一招一式为何那么眼熟,不正是贺雄的手段么?看来这妇人和贺雄只见定有一段不解之缘。
这时,众人的眼前却出现了滑稽令人喷饭的一幕:那妇人一边揪着贺雄的耳朵,一边骂骂咧咧。贺雄呢?像是遇见了猫的老鼠,一边双手护着耳朵一边不停地求饶:“哎哟,你轻点儿,这让人看见了,还不笑掉大牙?我这以后怎么在江湖上行走嘛。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能不能改一点,哎哟哎哟,痛啊,你轻点儿,轻点儿。”
韩三童他们见此景,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回到座位上竟然喝起酒来。那妇人见贺雄不住求饶,手间忍不住一松。贺雄立马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到韩三童身后,恨恨说道:“闷葫芦,你看,我藏得好好地,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你得帮忙摆平咯。”
那妇人也一言不发,坐在韩三童对面,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气,只是直勾勾盯着贺雄。韩三童悠然说道:“老贺,以我们的交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是这清官难断家务事,目前的情况我是爱莫能助啊。”
贺雄气得正欲开骂,裴云突然说道:“贺前辈,您这是怎么了?前两天还说心早就飞到景德镇了,说这里有你一辈子最牵挂的人,还说什么不管千里万里,心都在这里。而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您前几日说的有点不一样了啊?”
贺雄这回急的满脸通红,竟然百口莫辩,想说点什么却是硬生生说不出口,急的像是猴儿挠腮一般。
那妇人听得裴云如是说,脸上表情瞬间变得温和起来,急忙抓着裴云的手说道:“你说什么?他真的是这么说的么?快说,你刚才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裴云内心一阵鬼笑,表情却装作严肃无比地说道:“我怎么敢在前辈面前说谎?贺前辈真的是这么说的,我妹也是听到了的,只是大师伯没听到而已。他还说……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快说,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