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地上的落叶和灰尘,连火堆的青烟也乱舞起来。裴凤知道人已经来了,但是却不知道来人虚实和到底有几个人。
“藏头鼠辈,只敢在背后恶语伤人,却不敢现身,小人也”裴凤瞬间转回头,拔剑在手。见眼前有一人,带着面具,负手而立,夕阳将此人得声影拉得很长很长。
裴凤不知对方虚实,不敢轻易出手。对方似乎也有所忌惮,也是不敢先出手,只是一味讥讽道:“我是不是鼠辈不打紧,可有人却数个月作案十数起,杀害江湖同道无数。如今却躲在这山间,还让一个女娃娃前来顶事儿,到底谁才是藏头鼠辈呢?”
面具人声音沙哑,看似悠闲,全身却是灌注内力,十分警觉。裴凤虽然不敢率先出手,但是这人说的话让她十分地不舒服。裴凤冷哼一声问道:“是吗?这一段江湖公案,传得神乎其神,也传得惟妙惟肖。席祯杀人的说法人尽皆知,唯独缺少杀人动机和证据。但是尽管如此,却依然有人将这件事栽在他身上,不知道这背后之人又是如何的光明磊落?恐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
来人似乎也很矛盾,又忌惮又自负。他一边冷眼看着裴凤,满眼的不屑之色一边又似乎是在故意拖延,像是还有同伴。
想到这里,裴凤不禁心中一急,怒喝道:“你们这些助纣为虐的人,就不怕真相大白之后为江湖所不容吗?本姑娘倒想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说完长剑一抖,挽出数朵剑花,唰唰唰朝来人刺出三剑。
来人见裴凤挽起剑花,双眼不禁一惊,露出些许赞美之色,瞬间又冷哼一声“不自量力”,瞬间长舒猿臂,十指箕张,劈头往裴凤抓来。
裴凤见来人似乎很不经意,心中虽然很不悦,但是想到或许能出奇招,解决这里之后再回屋,方能确保所有人的安全。想到这里,裴凤心中一喜,短剑骤然出手,双剑一攻一防,端的是行云流水。
这样一来,也的确打了来人一个措手不及,来人被裴凤生生逼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一颗榉树之前,已经不能再退。来人阴测测笑道:“程咬金三板斧,抡完了,该我了。”言毕一声长啸,震耳欲聋,瞬间将真气布满全身,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裴凤退了两步。
瞬间,来人身形一纵,硬生生拔高两丈,双脚在榉树上一蹬,双掌平推朝裴凤打来。裴凤不敢大意,连忙将短剑护住门户,长剑一挺,往那人双手削去。谁知那人这两掌竟然是虚招,正待长剑快要削到双手之时,双掌突然变爪,同时快如闪电抓向裴凤手腕。
所谓一寸长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