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樟树,抬头看着亭亭如盖的树叶,他伸手拉着裴凤道:“为什么不从树上过去呢?你不是会飞的吗?”原来他一直把裴凤施展的轻功看做是飞,但这一语惊醒梦中人,黄圭和裴凤恍然大悟:既然厚刀阵正面突不破而且大刀如此厚重,那他们移动肯定不方便,何不一人在前吸引,一人跳出厚刀阵,那如此,厚刀阵便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黄圭一声大吼,双脚在樟树上几下蹭蹭蹭,身形突然拔起。厚刀阵中一人见黄圭,便也知对手的意图,慌忙一声口哨,一柄大刀直接冲天直立,同时持刀的汉子一纵,欲从空中拦截黄圭。
裴凤见状,长剑连忙出手,她不对别人,就对着那竖刀的汉子脚上砍去。剑快,其余四人想回刀来援,终归慢了一步。持刀的汉子一阵惊骇,若继续维持自己的意图,那自己的双腿肯定不保,若护住双腿,那黄圭定能跳出阵外。就这一犹豫,黄圭迅速抓住机会一跃而出,跳到了阵外。
此时在阵外的黄圭手持判官笔,也不管穴位和其他的,对着五人背后就是一通乱戳。五人一边要放着被判官笔戳到,一边又要防备裴凤长剑,登时手忙脚乱,厚刀阵变成了一堆无用的废物。
厚刀阵被破,黄圭内心一阵激动,信心越打越足,逐渐五人丝毫没有还手力气。二人也当做是发泄了连日来积压在胸中的一口恶气,一阵光影闪过,五人哥哥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二位好雅兴啊,席少侠好雅兴啊,居然帮老夫调教起庄客来了。”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袁珙一边说一边往战场疾驰,待近战场,袁珙笑盈盈地骑在马上,望着这一片乱局。
“席少侠,多日不见,风采依旧”袁珙在马上拱手,五人连忙退到袁珙身后。袁珙略一回首,冲着五人喝道:“没用的东西,就你们也有资格向席少侠请教?不自量力,还不快滚?”五人唯唯诺诺退去,恰巧邱烈与姚广孝随影而至。
裴凤和黄圭此时紧张到了极致,适才破厚刀阵,已经消耗一部分内力,二人与袁、邱、姚三人本身就实力相差太大,如今更是雪上加霜。阿虎也感觉到了凝固的气氛,惊得待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袁珙自视甚高,见黄圭和裴凤二人,便知此二人如今的战力尚不足自己的一半,于是开口笑道:“可喜可贺,居然可以破了我的厚刀阵,看来我的确小看了你们。也罢,今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俩能在五十招之内将我打倒,我便放你二人离去。”
黄圭和裴凤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起,死死地将阿虎护在身后。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