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个弟弟转头便出镖局门而去。刘不思纵然不悦,但此时三人竟已走远,无奈也只得望着桌上粉碎的茶杯出神。
刘不思想到这苏公子露这一手,额头不禁冷汗冒出来:这苏公子年纪轻轻,指力以及内力如此罕见,为何不亲自护送这锦盒?这三个少年,竟然敢扬言镇东镖局不要再开了,江湖上姓苏的成名者几乎没有人,镖又送往京城,莫非是京城官宦家的公子?定是如此了,否则何人敢扬言不让镇东镖局开不下去?想来也真是有点后悔接这趟镖太快了,只是如今悔也无用,只得尽心尽力做好差事。若此趟顺利,或许能结交京城贵胄也说不定,如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倒也是一桩美事。
想到这里,刘不思连忙安排好镖局之事,同时又劲装收拾好锦盒,放至最贴心处好好安放,又置一包裹,作为行囊状,只待用过饭便急急往京城而去。刘不思倒是很在意这趟镖,又担心人多嘴杂反而不安全,刘不思一个镖师都没带,内着劲装,外穿平常衣物,做一般游人状。待一切准备停当,刘不思独自骑上快马,从镖局后门而出。马儿在刘不思的鞭下,扬起四蹄,撒着欢儿地绝尘而去。
为了护镖安全,刘不思接连两日,餐风宿露,连稍微人多一点的客栈都不投宿,只是一个劲儿催着马儿狂奔。本来刘不思可以选择水路而走,这水路到京城,又是顺水,五日内到京城倒是问题不大。只是刘不思总是觉得走水路不踏实,最终还是决定走陆路。
随着两天的狂奔,刘不思也是人困马乏,行至一片杏子林之时便再也奔波不下去了。更兼这两日一路之上,刘不思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即使是人不累,马儿也需要休息了。刘不思并没有放松警惕,之时裹着披风,依靠在一株大杏树下打盹儿,让马儿就近吃些青草。
也许的确是太累了,刘不思才靠在树上,不一会儿就迷糊起来。忽而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得有人声纵过,慌忙惊醒,手中扣了一把铁蒺藜警觉四处张望。半天未见动静,又不免自嘲道:“自接了这趟镖,精神实在是太紧张了,许是风声也能听作是人声。想来‘八公山上草木皆兵’定是如今我这等模样。”自嘲完,还摇摇头笑了一声,依旧靠在树上打盹。
然而不多时,又一阵风声传过,刘不思才确定刚才不是风声,而是真的有人经过,而且来人似乎不怀好意。出于职业的警觉性,刘不思伸手摸了摸身上,发现锦盒还在,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看来这休息是不成了,便缓缓起身,寻找马儿欲走,却发现马儿已不知踪影。刘不思心下慌然,面上却自镇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