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对于刘不思来说,那就是度如如年。回到镇东镖局之后,刘不思想过去寻找苏家三兄弟,但是遍访饶州,都没有找到这苏家三兄弟。刘不思没有办法,只得待在镇东镖局,谢绝见客,一边想着该如何解决此事,一边想着该如何面对苏家兄弟。这常日里的唉声叹气,谁都不敢过问。
这一日,刘不思正唉声叹气借酒浇愁,忽然镖局门外人声鼎沸,甚是热闹。刘不思本就已经烦透到顶,再听得人声嘈杂,愤而离席借着酒劲要去看个究竟,苏家兄弟打上门之事犹如昨日,叫他如何不烦躁。
一开镇东镖局大门,刘不思惊得酒醒了一大半:只见苏家三兄弟领着一群唢呐班子,抬着一块大大的匾额,匾额上写着“神行太保”是个鎏金大字。一群人是又吹又闹,还燃放鞭炮,好不热闹。
刘不思却是冷汗一下子从后脊背直冲脑门,心中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脸上却是羞愧地一红,连忙陪着苦笑相迎。苏家三兄弟更是一边吩咐从人将匾额挂起,一边不停地向刘不思道贺,同时也向刘不思表示感谢。
刘不思又羞又怕,连忙将苏家三兄弟迎进内堂,还差人拿出银子送走了门外围观的人。
“刘总镖头果然名不虚传,原来早就备下了庆功酒等我三兄弟前来共同庆贺。在下也托刘总镖头的福,总算是没有负人所托。待我等交接完接镖函文,在下兄弟三人定要请刘总镖头一醉,还望刘总镖头不要推辞啊。”苏元满脸堆笑一边恭维刘不思,一边给苏季使眼色,要苏季将镖函出示对接,并且出示银票,将剩余的镖资一并放在刘不思的眼前。
刘不思顿时脸色更红了,一直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苏家兄弟只是一味地恭维。最后刘不思一咬牙,心一横,弱弱地问道:“苏公子,这……敢问这……那锦盒中是何物,如此贵重?要公子花费那么多的银子?”
苏仲微微一笑道:“刘总镖头爱开玩笑,在下虽不是镖行中人,对镖行的规矩也略知一二,总镖头这样问,可是不妥哟,要坏了规矩哟。”
苏元连忙轻喝阻止苏仲道:“二弟,不可如此跟刘总镖头讲话。刘总镖头实不相瞒,锦盒中是什么物件,在下真的不便告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东西关系着数十人的身家性命,因此花多少钱都值得。好在刘总镖头如神行太保,将锦盒送至,领镖的管家有没有要刘总镖头带话给在下?”
刘不思一阵尴尬,陷入沉思,须臾一咬牙道:“实不相瞒,请苏公子恕罪。在下带着锦盒星夜赶往京城,无奈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