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丁谓和钟子期在院中相斗,钟子期一心想置丁谓与死地,丁谓瞅准了钟子期胆怯的一刹那展开反击。钟子期望着层层剑影,一边退一边心里盘算如何躲避,眼看就要被逼到墙角了,依然没有找到剑招的破绽。若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死在剑下不可。想到这里,钟子期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想,只要流星锤顺着剑影的中心打去,就定能打到丁谓的手腕,如此便能反败为胜。
虽然钟子期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机会,但他一直都吃不准,也不是特别有把握。但如今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得放手一搏了。于是钟子期大吼一声,放出流星锤,直接往丁谓的剑影中心打去。
若是在平常之时,钟子期这样的想法即使不正确,也不至于完全错误。但是一字剑丁谓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剑柄比常人的剑柄要长,因此剑影的中心位置也就会比常人要宽大。丁谓正是抓住了钟子期这种心理,因此故意适当放满了出剑的速度,这样就更能使钟子期相信这样能破解剑招。
很明显,钟子期中计了,随着流星锤的打出,丁谓突然加快了出剑的速度。剑影像是闪电般突然将钟子期的手臂包围,同时更长的剑柄也将流星锤打落。钟子期刚想哀叹一声,却不料长剑划破他的手腕,两手的手筋出溅起一阵血雾。钟子期哀嚎一声,丁谓的长剑又迅速划过钟子期的双脚脚筋之处,长剑过处,又是一阵血雾。钟子期瘫倒在地,丁谓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长剑快如闪电,又立即刺穿两处肩胛骨。
钟子期琵琶骨被刺穿,手筋脚筋又尽数被挑断,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又忍受不住疼痛,杀猪般的嚎叫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丁谓收剑,冷冷说道:“本该将你一剑穿心,可我又如何能在钱掌柜府上杀人?今日你武功尽废,也算是为死在你锤下的无辜之人讨了一个公道,今日饶你一命,望你好自为之。”说完竟也不理会众人,抬脚就走。
众人鸦雀无声,姚广孝和邱烈更是气得满脸铁青,本想让钟子期在这里立威,然后再让钱尚仁成为他们手里的傀儡。这丁谓坏了自己的大事,邱烈正欲冲出去与丁谓缠斗,姚广孝担心在他人的地方会吃亏,连忙装作大义地拉着邱烈为钟子期处理伤口。
丁谓走出,钱尚仁一边大声喊着挽留一边追了出去。待追到无人之处时,钱尚仁加快了几步,来到丁谓身边低声说道:“今日多谢丁兄解围,只是为兄今日不领头之原因,乃是我曾经见过席祯,并且我基本判定,席祯并不是凶案的凶手,凶手另有他人。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