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
钱尚仁没有回礼,傲然挺立,连看都不看一眼袁珙,只是盯着陆抒文道:“陆盟主也当真是天下无敌,手中想必颇多冤魂吧,难怪天清道人曾说你这个人杀孽太重,他日必有灾厄。”
陆抒文听到天清道人,嘴角不自觉的轻轻抽搐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正常。陆抒文冷着脸说道:“这个,就不劳钱掌柜为陆某担忧了,陆某天命如何,却也不是一个臭道士说了算的。”
苏元见到陆抒文的到来,本身也是吃了一惊的,但是听到陆抒文这样说话,特别是臭道士三个字,而且说的还是天清道人,不觉十分不爽。苏元冲着钱尚仁嚷嚷道:“钱掌柜,这就是那个什么盟主么?是高手么?”
陆抒文自是听姚广孝说过苏元的,但是他似乎毫不在乎也丝毫瞧不起苏元,只是白了一眼苏元,继续对钱尚仁说道:“钱掌柜,袁庄主的好意,还请你认真考虑,我的耐力有限,我也不想讨三清观那笔债。”
“是吗?”苏季突然横过一句说道:“如果钱掌柜答应,那么那个什么盟什么盟主就应该可以用钱掌柜的富甲天下重新打造整个江湖了吧。那如果钱掌柜不答应呢?是不是就是在走爱钱如命钱惟仁的老路呢?所以呀,钱掌柜啊钱掌柜,令兄被杀之谜,想必已经很清楚了,并非是他人杀了令兄,而是金钱杀了令兄。还好,我跟我大哥二哥是浪荡江湖的穷人,要不然我们是不是也命在旦夕啊!”
苏季的这一番话,钱尚仁何等聪明,又怎能听不出来?苏元一步走到瘫倒的莫管家尸体前,认真的检查后,对着莫管家的头部运足内力,渐渐地从莫管家的后脑,射出一根细小的银针。苏元猜想到这银针定是陆抒文所发,否则四周皆无人,只有他和袁珙能在那个角度发出银针。而袁珙的功力尚不足以那么远的距离准确命中莫管家后脑,能做到的,只有陆抒文。”
苏元伸出两指,夹住银针哈哈大笑道:“那个什么盟主,好功夫啊,也出现的好是时机啊,这银针下的冤魂,恐怕再也说不出我和钱掌柜想要的东西了吧。妙啊妙啊,在下到中原不久,虽然未曾见过什么盟主,但是也听人说过地狱儒生手下从不留情,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
陆抒文心中小小吃了一惊,但是脸上依然波澜不惊。钱尚仁倒是气极反笑道:“这有何难,钱某在江湖上广交朋友,这一点天下皆知,交朋友之事,钱某却是乐意得紧。不过,若是袁庄主能让家兄复活,或者能为家兄复仇,休说做朋友,就算要我钱某所有钱财,我也丝毫不皱眉头。否则,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