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的义弟,正是当今储君朱允炆。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朱棣既然想成其事,那么必定少不了江湖人士的帮主和大财团的支持。钱家富甲天下,正是麒麟会首选。前日侥幸,赢得胜利,但自此以后,隐雾山庄和麒麟会的梁子算是公开了,因此,钱兄和隐雾山庄日后恐不得安宁矣!”
钱尚仁手中棋子停顿了一下,稍后又缓缓落在棋盘上说道:“那,贤弟此来隐雾山庄,最终目的如何,可否坦白相告?”
席祯微笑道:“钱兄多虑了,我只为一件事而来,就是查清令兄之死,以令兄之死为突破口,为我自己洗清冤屈。你放心,今日令兄之事大概明朗,我也能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待贺……贺大侠伤愈我们边走,更不会做他人的说客。”
钱尚仁略一尴尬,连忙圆场道:“哪里哪里,贤弟休要误会,钱某并无此意。你和贺大侠也不必急着就要走,我这隐雾山庄虽然不是天山灵地,但也幽静淡雅,庐山之上也灵气十足,很适合贺大侠养伤。几位多住些时日,也好让钱某多多请教武学,如此岂不快哉?”
席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钱尚仁在想什么,钱尚仁以为席祯是来为朱允炆做说客的。倒是贺雄,端着酒跑过来说道:“钱掌柜,你家的酒真好喝。看在美酒的份儿上,我觉得你还是多为自己准备几条后路才好,否则,以你钱家财力,恐怕想逃都逃不掉。”
钱尚仁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有些话有些事也不便明说,因此也只是专注下棋默然不语。
席祯看在眼里,一阵释然,也不想说些什么。但为了打破这个尴尬,他还是问贺雄道:“陆抒文兄弟是怎么回事?”
席祯的话,打开了贺雄的话匣子,贺雄开始滔滔不绝手舞足蹈起来:“其实我早就怀疑陆抒文了,那个陆老鬼当年被我追的四处跑,拔光了头发。就算是几个月前在宁波府,那家伙见到我也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可是他却在寮儿洼跟你又那么精彩的对决。后来我去了浮梁,恰好他们刚从三清山上下来,我跟那家伙对了一掌,虽然强了很多但也并不是几个月前的陆老鬼。后来想到裴云裴凤两个娃娃我才恍然大悟,莫非陆老鬼也是双生兄弟?经过我一番查探,果然如此。那日与你在庐山分别之后,也是巧合,正碰上陆老鬼又在搞些采花的事儿。气得我呀,那家伙见到我就跑,我就知道他不是陆抒文。于是我就一顿拳脚,打得他鼻青脸肿然后装麻袋里赶过来,刚好你们在对峙,也真是巧啊!要不是我听到有人说陆抒文来到了庐山后实在是担心你小子,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