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是黑的。”
“换一件黄衣服就是啦。”
“哎呀,不能乱说话的,阿雨!”
“哈,爹爹经常这么跟我说啊。”
“师父……对了,你现在认多少字呀?”
“好多好多,怎么了?”
“我先生那边的书里有很多好看的故事呢!”
“就像你上次给我说的那个被蛇咬死的先生?”
“阿雨,你是说我的先生,还是说我看的那些故事?”
阳光格外的好,像是要将世间所有的丑恶都净化了似的,同时将所有美好的存在的时间都一点点不经意给拉长。或许半天的时光只不过是未来记忆中的一个刹那,但有这样舒服、温暖、明亮的阳光的记忆必然是与众不同且能引起更多回味。
在靠近北面院墙的外边,挡住了阳光的阴影下,彭关力将钩绳甩上墙头,拉了几下确认,然后抓着绳子爬了上去,很快就翻过墙进了院子。
最后何碎坐在墙头,将钩绳收起,并在另一边放了下去,这样出去的时候就不用再甩一次了。他也翻了进去,回头看了眼约有两丈高的院墙,笑着自语:“不让进偏要进,翻墙的感觉真是好啊。”
他的脸冲着墙面,正好在阴影中,笑起来的模样叫人难以形容。
这处偏院没有旁人,几人戴上了黑色的面巾,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便向着里间走去……
“上午,我偷偷地从先生的本记里找到一首诗,觉得很好,可先生却不肯教我,还罚我抄书。”
“什么诗呀?”
“我念给你听。‘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阿雨听不懂,正想问,就听到身后有人哈哈哈地笑着,边笑边说,“雨声滴碎荷声’,好诗!凡是有碎这个字的诗,我都喜欢。”
两个孩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彭关力与王森封住了眼和嘴,绑住了手脚,给扛在身上。
冯暨北见一切安稳,才不满地对何碎说:“兄弟,我们是来干见不得人的买卖的,莫要如此张狂。”
何碎拱手说道:“小弟受教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信笺,用赵馀的宝剑压在地上,并从茶几上拿了一枚青果,咬了一口,真是又苦又涩,可他一边摇头,一边吃了个干净……
几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