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是不穿衣服的。
男人和女人不穿衣服在一起,很少能做别的事。
管家道了歉,员外也多谢,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礼数周到,美味佳肴已在准备,足两的黄金也放在了盘子里。
加上蓝儿,赵府对于叶云生,就不欠什么了。
烛架上有十二支红红的蜡烛。
蓝儿的身子也红红的。
他喜欢这种颜色。
“别喊出声。”
“嗯,要是奴忍不住,三郎捂奴的嘴。”
“呵呵。”
“先生不喜欢奴这么叫?”
“只是有些不习惯。”
女人在床上喊“三郎”,是很肉麻的,而肉麻的称呼,自然是水到渠成情到浓处喊出来才妙不可言,像这样商量着就喊了,未免多了些市侩。
至少隐桃苑的笑梨花都不这么喊。
他还是按住了蓝儿的嘴。
蓝儿轻咬着他的手指,脸上欢畅地笑着;摇晃着。
汤池里的水气儿又弥漫得整个室内都是云雾缠绕的景象。
他已看不清蓝儿的脸了。
“三郎,力大则个。”
“你这么厉害呀。”
他笑了笑,眼中失去了神采,像是本来明亮的夜空忽然就黯淡了下来。
水气里的女人的脸模模糊糊的,好似变成了记忆里的某一张脸。
这张脸开始是年轻的,慢慢地变得成熟了些,眼角的一丝细纹也生动了起来。
“瑶月姐,你喊我声三郎好吗?”
脸上的眼睛紧闭着,湿润的双唇也抿着,只是时不时会张开急急地喘息,又再闭上忍着。
等锁骨周围开始变成他最喜欢的颜色,发丝黏在额头上的时候,她终于贴近他的耳朵,轻,细微的,叫着,“三郎,三郎……”
“你才厉害,啊!”
他又挥了挥手。
水气儿散开,蓝儿眼神荡漾,目中含情地望来。
“以前才叫厉害,现在不行了。”他嗅着蓝儿发间的香味,喘气……
衣架上有干净的衣裳,精工细作,用料极好。
他由着蓝儿伺候穿戴,妥当后推门而出。阿雨早就出来了,不肯先去吃饭,在门外等父亲。
叶云生抱起女儿,跟着一位伺候阿雨的养娘走过长廊。
“爹爹身上好香!”
他猛地怔了怔,然后看着阿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