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生淡淡地笑了笑:“因为面子很多时候比性命更重要。”
“早先说了,宁家不便插手这件事,不过送信却是一桩生意,谁也不能说什么。一路送信去岭南,估计也要十余天的时间,就说云五靖赶来已是月余之后,还有什么可做的?”
“我知道,可我只能做这些。”他目中灰暗,已无神采,一副落寞悲伤之色。“我每晚都会忍不住想,若是子墨出了事,以后的日子,我怎么面对昔日的朋友,又怎么面对我自己……”
室内一时沉寂,摸着长发,手里是丝丝滑落的水珠,宁瑶月安静地看着叶云生,目光与昨日不同。之前看他,是看一个许久不见的如同亲人般的朋友,现在看他,却像一个寂寞的女人看着心动的男人。
他低着头,却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对方如丝如雾,缠绵难解的视线,连忙提神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这次。”
她离开了凳子,指尖在桌面缓缓移动。
“我当然会帮你的。”
当有些距离的时候,看她的脸,是亲切自然的,她眼中的神采轻柔温存。
一些些的靠近,在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程度,她的脸,忽然就变得冰冷而陌生,眼神更是锐利得像两柄飞刀。
他已经屏住了呼吸。但是对方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节奏越来越快……
“三郎,当年我才在家里长辈的面前鼓足勇气说要嫁给你,可是你呢?你却走了,什么也没留下的就那么走了。走了!丢下我,让整个宁家的人都在笑话,宁瑶月要嫁的人不要她了!”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没想好,我才出江湖闯荡,并无打算如此早就成家。”
她双手按在他的胸上,轻轻的,冷冷的,意味不明地说:“你可知道,这些年,我一边幻想着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要带着我远走高飞,一边想着你若是出现,我一定要……”
他就像被点住了大穴,一动不动,“你想做什么?”
“咬死你。”
…………
在五峰观的静室内,陈旧的木床上,张晴子疯狂地咬着方子墨。方子墨也在疯狂地咬着张晴子。两人赤身全无遮挂,拥在一起,手相缠,腿盘绕,难分彼此。
直至两相满足,气息平稳,方子墨搂着妻子,默默地着看着黑暗中的光阴之河。
“好怀念当年一起闯荡江湖,创立信义盟的时候。阿生,老云,小楚,我们一起走南闯北,还记得有一次雇主说是送一箱玉器,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