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勾当俱都清楚,是自己人。二呢,他不是江湖中人,办这件事,针对的就是江湖人,所以只能找不是江湖中的人来做。
回府之后,换了一双云头履,清洗一番,拿了一杯茶优哉游哉地品味,打算偷个半日闲,谁知徐青来了。
“舅舅,大事不好!”
徐青口中虽然说得严重,但面上神容平静,从茶壶中倒了杯热茶,尝了尝汤味,细说下去:“前次舅舅托我请了门中师兄弟前来帮手,昨日他们六人带了些伴当伙同一些散客,近二十余人都死在了长安城外的官道上。”
“此等大事,我怎不知?”
徐青解释说:“我让手下人收拾了现场,又封锁了消息,风声收拢不曾传出,城中诸位大人都不知晓。”
魏显不明所以,问道:“为何要如此隐瞒呢?”
徐青说道:“此等事流传开来只会让师门多添羞辱,二十余人,原由不知的被人杀害,若是传开了去,江湖上必有震动,对师门来说,全是坏处。”
“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没有任何线索。”
魏显本想将手里的茶杯砸出去,可到底是忍住了,问道:“原本想着,正好借云五靖的事情,将你师门的人请来长安,多加联系,以后方便彼此发展,谁想来的人竟如此没用,城都未进就被人家杀死了!”
此话的意思徐青自是听得出来,可若是将师门拖进长安的这潭浑水里,他并不觉得是一件好事。
且对此,无论是他,还是师门中的长辈,都没有万全的准备。
这边徐青沉默不语。
魏显一副没有注意到的神情,接着说道:“都说云五靖如何厉害,舅舅实话与你说,这心里是一点也未曾怕过!刘文聪的密信被毁,信义盟这些人……那方子墨的一干江湖朋友,若不出头则罢,要想来报仇,就成了一同与罪之人!这天底下,还没有谁为朝廷要犯报仇,能落下好的!你可曾想过,换做别的时候,我哪里能够找上你那师门?这长安,我倒不担心,但那东京开封府的人,可有不少人都是盯着你那师门的!”
徐青为他续上茶汤,从身边的炉子上摘下水壶,倒了些热水在壶里。他走到屋子西角,拨了拨火盆里的炭火,做完了这些,心思也定了。
“舅舅,您放心,师门多少年来只要是能为官家、为朝廷,出力争光之事,从来不遗余力。我这就让人送信回去,请几位师叔长老出山,来长安做客,顺便也好会一会那云五靖!”
“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