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过倒下来的房梁,再又跳过一片土墙,踢掉半只凳子,手里也失了章法,拳势被剑客稳稳拆了,一剑刺在胸口,给顶出了酒铺。
他换了一口气息,冲进去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好打,却又被一根木柱子给挡了步法。
这名剑客又用剑在同样的位置将他给顶了出来。
“呸,真是比老牛皮子都要硬呢!这护体神功是怎么给你练到如此地步的?我手中宝剑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居然连你这身皮都刺不出破来!”
“吹,一把烂剑,还削铁如泥?”
“你进来,我再刺你一下瞧瞧!”剑客道髻散乱开来,一根木簪插在发髻里都歪斜了。
血色长衣上面酒水混了灰,略显狼狈。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对吊睛圆眼瞪了瞪,指着剑客,说道:“你出来!衰事!瞧爷爷打得你满地找屎。”
“你别装狠,看你这一对眉毛硬要挑起来就让我想笑,每次你这么做的时候,就像个种地的娃跑出来,装成拦路剪径的,不成个样子!”剑客插着腰,看了看身边乱七八糟的,好似想找个完好的酒坛,可惜都碎了……“还有,话都不会说,满地找牙,怎么成了满地找屎?屎用得着找吗?不都在你裤裆里?”
“你出来!”云五靖气得满脸血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跺着脚,高声喊叫。
“有本事你进来!”这名剑客故意气他,笑嘻嘻地说道。
云五靖发了一声吼,猛地冲进去,内劲鼓荡,卷起了一地的残碎……